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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比喻,爱情是一种乘法而不是加法。如果她不爱你,你就别陷进去。
...很无奈。。。心里痒痒的。。。嘿嘿
受伤的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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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国语》卷七晋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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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语》卷七晋语一
作者:佚名 文章来源: 点击数: 更新时间:
《国语》卷七晋语一
&&&&&&&&&&&&&&&&&&&&&&&&&&&&&&&&&&&&&& 武公伐翼止栾共子无死
&&& 武公伐翼,杀哀侯,止栾共子曰:“苟无死,吾以子见天子,令子为上卿,制晋国之政。”辞曰:“成闻之:‘民生于三,事之如一。’父生之,师教之,君食之,非父不生,非食不长,非教不知生之族也,故壹事之。唯其所在,则致死焉。报生以死,报赐以力,人之道也。臣敢以私利废人之道,君何以训矣?且君知成之从也,未知其待于曲沃也,从君而贰,君焉用之?”遂斗而死。
〔译文〕& 武公讨伐翼城,杀了晋哀侯,劝阻晋哀侯的大夫栾共子说:“假如你不为哀侯效忠而死,我将带你去进见天子,让他任命你当上卿,掌管晋国的政务。”栾共子拒绝说:“我听说过:‘人在世间生活靠是父亲、师长和国君,要始终如一地事奉他们。’父亲给我生命,师长给我教诲,国君给我食禄。没有父亲就不会来到世间,没有国君的食禄就不会长大,没有师长的教诲就不会知道家族的历史,所以必须一心一意事奉他们。只要是他们的事,就应出死力去办。用死报答他们的养育,用力报答他们的惠赐,这是做人的道理。我岂敢为了一己的私利废弃做人的道理,那样话你又怎么教我尽忠呢?况且你只知道劝我不为哀候效忠而死,却不知道我如苟且到曲沃事奉你,就是怀有二心。跟随国君人却怀有二心,国君要用他干什么?”于是战斗而死。
&&&&&&&&&&&&&&&&&&&&&&&&&&&&&&&&&&&&&& 史苏论献公伐骊戎胜而不吉
&&& 献公卜伐骊戎,史苏占之,曰:“胜而不吉。”公曰:“何谓也?”对曰:“遇兆,挟以衔骨,齿牙为猾,戎、夏交邸=郏墙皇ひ玻脊试啤G揖逵锌冢瘢菩难伞!惫唬骸昂慰谥校】谠诠讶耍讶烁ナ埽倚酥俊倍栽唬骸肮犊梢孕淙胍脖馗适埽讯恢邵找玻俊惫ヌ旆ユ耆郑酥;矜昙б怨椋谐瑁⒁晕蛉恕9蠓蚓疲钏菊稻粲胧匪眨唬骸耙揠取7蜴耆种郏弧ざ患噬团跃簦E晕揠取?斯缅溆屑氪笱桑 笔匪兆渚簦侔莼自唬骸罢子兄疾桓冶巍1握字停С贾伲卸镅桑我允戮看蠓=埃晃ㄎ揠取R志嗬制浼钙湫祝字抻校钢魏Γ咳羝溆行祝钢3贾恍牛R玻胃业!!
&&& 饮酒出,史苏告大夫曰:“有男戎必有女戎。若晋以男戎胜戎,而戎亦必以女戎胜晋,其若之何!”里克曰:“何如?”史苏曰:“昔夏桀伐有施,有施人以妹喜女焉,妹喜有宠,于是乎与伊尹比而亡夏。殷辛伐有苏,有苏氏以妲己女焉,妲己有宠,于是乎与胶鬲比而亡殷,周幽王伐有褒,褒人以褒姒女焉,褒姒有宠,生伯服,于是乎与虢石甫比,逐太子宜臼而立伯服。太子出奔申。申人、缯人召西戎以伐周。周于是乎亡。今晋寡德而安俘女,又增其宠,虽当三季之王,不亦可乎?且其兆云:‘挟以衔骨,齿牙为猾,’我卜伐骊,龟往离散以应我。夫若是,贼之兆也。非吾宅也,离则有之。不跨其国,可谓挟乎?不得其君,能衔骨乎?若跨其国而得其君,虽逢齿牙,以猾其中,谁P不从?诸夏从戎,非败而何?从政者不可以不戒,亡无日矣!”
&&& 郭偃曰:“夫三季王之亡也宜。民之主也,纵惑不疚,肆侈不违,流志而行,无所不疚,是以及亡而不获追鉴。今晋国之方,偏侯也。其土又小,大国在侧,虽欲纵惑,未获专也。大家、邻国将师保之,多而骤立,不其集亡。虽骤立,不过五矣。且夫口,三五之门也。是以谗口之乱,不过三五。且夫挟,小鲠也。可以小戕,而不能丧国,当之者戕焉,于晋何害?虽谓之挟,而猾以齿牙,口弗堪也,其与几何?晋国惧则甚矣,亡犹未也。商之衰也,其铭有之曰:“橹拢蛔憔鸵玻豢梢择妫笕∮且病橹常蛔汜鹨玻荒芪啵箢揪桃病!滏曛遥漕揪潭眩浜文芊课嵛乓月业镁壅撸悄辈蛔涫保侨瞬幻饽眩抢癫恢漳辏且宀痪〕荩堑虏患笆溃翘觳焕胧=癫痪萜浒玻豢晌侥苣保恍兄猿菅溃豢晌降萌耍瞎蚣海豢晌嚼瘢徊欢榷厍螅豢晌揭澹猿杓衷梗豢晌降拢簧僮宥嗟校豢晌教臁5乱宀恍校褚宀辉颍耸保煲嗖辉蓿峁劬蛉艘玻粑遥溆塘ヅ┮病K浠裎痔锒谝字豢索希硕选!
&&& 士J曰:“诫莫如豫,豫而后给。夫子诫之,抑二大夫之言其皆有焉。”既,骊姬不克,晋正于秦,五立而后平。
〔译文〕& 晋献公卜问讨伐骊戎的结果,史苏占卜后说:“能取胜但不吉利。”献公问:“此话怎讲?”史苏回答说:“从兆象看是齿牙互相夹持,衔着一块骨头,齿牙咬弄着它,象征骊戎和晋国的互相冲突。齿牙交对,就是交替取胜,所以我才说胜而不吉。况且兆象最怕遇到口,口意味着百姓离弃,国家将会不稳哩。”献公说:“哪来什么口!口由我控制,我不接受,谁敢起来说话?”史苏回答说:“假如连百姓都可以离弃,那么入耳的甜言蜜语必然会欣然接受。如此任性而不自知,又怎么防止祸患呢?”献公不听,于是讨伐骊戎,打败了它,俘获骊姬并把她带回晋国,骊姬得宠,被立为夫人。献公设酒宴款待大夫们,命司正官斟满酒递给史苏,说:“只饮酒不许吃菜。当初讨伐骊戎的战役,你说‘胜而不吉’,所以现在只赏你酒,而罚你不许吃菜。打败敌国得到爱妃,还有什么吉利比这更大的!”史苏饮完酒,低头拜谢说:“兆象上有的,我不敢隐蔽。隐蔽兆象的内容,就失了做臣子职责,有了这两项罪,怎么事奉国君呢?大惩罚将要临头,不只是没有菜下酒了。国君也许是喜欢吉兆而防备凶兆的,虽然凶兆没有出现,防备一下又有什么害处呢?如果真的出现凶险,防备了也可以减轻。我占的卜不灵验,是国家福气啊,我岂敢害怕受罚。”
&&& 饮完酒出来,史苏对大夫们说:“有男兵必有女兵。如果说晋国以男人的力量战胜了骊戎,那么它也一定会用女人的力量战胜晋国的,怎么办!”大夫里克问:“这是怎么一会事?”史苏说:“过去夏朝的桀讨伐有施氏,有施氏的人把妹喜进献给桀,妹喜得宠,于是就与伊尹一起使夏朝灭亡。商朝的纣讨伐有苏氏,有苏氏的人把妲己进献给纣,妲己得宠,于是就与胶鬲一起使商朝灭亡。周幽王讨伐褒国,褒国的人把褒姒进献给幽王,褒姒得宠,生了伯服,于是就联合虢石甫赶走了太子宜臼,改立伯服为太子。宜臼出走申国,申国人、国人邀集西戎一起讨伐周,西周由此而灭亡。现在晋君德行不高,而被那个俘虏的女人所迷惑,还增加对她的宠幸,把晋君比作夏、商、西周三朝的末代君王,不也可以吗?况且那兆象上说:‘上下挟持衔着骨头,齿牙咬弄着它。’我卜问的是讨伐骊戎的胜败,回答我的结果却是晋国的离散,像这样可是败国的征兆啊。非但我们不能安居下去,国家也有分裂的危险。没有人从外面入据晋国,可以说是挟持吗?没有人得宠于国君,可以说是衔骨吗?如果有人入据晋国而且得宠于国君,干出齿牙咬弄的事情,谁敢不服从?晋国服从骊戎的女人,不是失败又是什么?参预国政人不能不警戒,亡国没有几天了!”
&&& 大夫郭偃说:“夏、商和西周三个末代君王的灭亡是合理的。百姓的统治者放纵惑乱而毫不反省,肆意奢侈而毫不忌讳,行动随心所欲,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亡了国而且得不到后世的追念。现在晋国是个偏远的小侯国,土地不多,齐、秦等大国就在旁边,即使国君想放纵惑乱,也没有那个条件,国内的上卿和邻国将会教训他,一次次地用新君取代荒淫的旧君,还不至于亡国。虽说会多次改立新君,但也不可能超过五次。因为口在星象上是纪三辰和宣五行的,所以由口而引发的内乱,不过牵涉到三个或者五个国君而已。至于挟,只是小鲠塞,可以造成小的内伤,但不足以亡国。当事者虽受到伤害,对晋国则无大碍。虽说是内外挟持,而且齿牙咬弄,口不能承受,但又能为害多久呢?晋国的恐惧是很严重了,亡国还不至于。商朝衰亡的原因,在钟鼎铭文上是这样记载的:‘小小的德行,不足以让世人归心,不可以因此而自夸,那样只会带来忧患。少少的食禄,不值得贪欲,不能肥己,那样只会遭到不幸。’就算骊姬挑起内乱,不过是她自己遭到不幸罢了,又怎么能使人顺从呢?我听说通过动乱聚敛财富邀笼人心的人,没有好的计谋就不能维系长久,得不到民众就不能自免于难,不合礼法就不能坚持到底,违反仁义就不能尽其天寿,缺少德惠就不能得到继嗣,没有天命佑助就不能长盛不衰。现在骊姬不居安而处危,不能算善谋;做齿牙咬弄的事以害人,不能算得民心;毁弃国家而为个人,不能算合乎礼;不考虑利害而以邪夺正,不能算讲究义;自恃得宠而招怨国人,不能算有德;缺少盟友而广树政敌,不能算得天助。不行德义,不效礼法,背弃百姓,缺乏谋略,所以上天也不会帮助她。依我看君夫人如果挑起内乱,将会像农村的奴隶一样,虽然获得一块良田并且勤于耕作,也不够吃,为人辛劳而已。”
&&& 大夫士偃说:“与其告诫不如预作准备,有了准备一旦出事就好对付了。您告诫过了,两位大夫的话都是很有道理的。”过后,骊姬的图谋没有得逞,晋国的内乱在秦国干预下被荡平,先后立了五个国君才安定下来。
&&&&&&&&&&&&&&&&&&&&&&&&&&&&&&&&&&&&&&&& 史苏论骊姬必乱晋
&&& 献公伐骊戎,克之,灭骊子,获骊姬以归,立以为夫人,生奚齐。其娣生卓子。骊姬请使申生主曲沃以速悬,重耳处蒲城,夷吾处屈,奚齐处绛,以儆无辱之故,公许之。
&&& 史苏朝,告大夫曰:“二三大夫其戒之乎,乱本生矣!日,君以骊姬为夫人,民之疾心固皆至矣。昔者之伐也,兴百姓以为百姓也,是以民能欣之,故莫不尽忠极劳以致死也。今君起百姓以自封也,民外不得其利,而内恶其贪,则上下既有判矣,然而又生男,其天道也?天强其毒,民疾其态,其乱生哉!吾闻君之好好而恶恶,乐乐而安安,是以能有常。伐木不自其本,必复生,塞水不自其源,必复流,灭祸不自其基,必复乱。今君灭其父而畜其子,祸之基也。畜其子,又从其欲,子思报父之耻而信其欲,虽好色,必恶心,不可谓好。好其色,必授之情。彼得其情以厚其欲,从其恶心,必败国且深乱。乱必自女戎,三代皆然。”骊姬果作难,杀太子而逐二公子。君子曰:“知难本矣。”
〔译文〕& 晋献公讨伐骊戎,征服了这个国家,杀了它国君骊子,俘获骊姬回国,立她为夫人。骊姬生了奚齐,她妹妹生了卓子。骊姬请求献公派太子申生去曲沃以逼他速死,另派公子重耳去蒲城,公子夷吾去屈,而把奚齐留在国都绛。她说这是为了防备敌国的入侵,不让晋国受到耻辱。献公同意了她请求。
&&& 史苏上朝时对大夫们说:“你们可要戒备哩,晋国内乱的根子已经产生了!当年,国君立骊姬为夫人,民众不满的心态原就达到了极点。古代的明君从事征伐,是发动百姓为百姓除害,所以民众能高兴地拥戴他,无不尽忠竭力甚至不惜一死。现在国君发动百姓却是为的自己丰厚,民众对外攻战得不到利益,又厌恶国内君王的贪欲,所以上下已经离心了。然而骊姬生的又是儿子,难道这是天意?上天加强了晋国的祸害,民众不满这种状况,内乱就要发生了!我听说国君应该喜欢好的事物,憎恶坏的事物,欢乐时就高兴,安定时就放心,这样统治才能持久正常。砍伐树木不从树根开始,必定会重新萌生;堵塞河水不从源头开始,必定会重新流淌;消灭祸乱不从根本着手,必定会重生祸乱。如今国君杀了骊姬的父亲却又留下骊姬,这正是祸乱的根基啊。既留下骊姬,还要顺从她的欲望,她想报杀父之耻就会伸张野心。虽然外貌很美,但内心一定很丑恶,不能算是真正的美。国君喜欢她的美丽外貌,必定会答应她的要求。她得到国君的宠爱会进一步加强政治上的欲望,扩张其野心,这样就必定会使晋国败亡并且造成深重的祸乱。祸乱一定来自女人,夏、商、西周都是这样。”后来骊姬果然作乱,杀了太子申生并驱逐了公子重耳和夷吾。有识之士说:“史苏洞察灾难根源了。”
&&&&&&&&&&&&&&&&&&&&&&&&&&&&&&&&&&&&& 献公将黜太子申生而立奚齐
&&& 骊姬生奚齐,其娣生卓子。公将黜太子申生而立奚齐。里克、丕郑、荀息相见,里克曰:“夫史苏之言将及矣!其若之何?”荀息曰:“吾闻事君者,竭力以役事,不闻违命。君立臣从,何贰之有?”丕郑曰:“吾闻事君者,从其义,不阿其惑。惑则误民,民误失德,是弃民也。民之有君,以治义也。义以生利,利以丰民,若之何其民之与处而弃之也?必立太子。”里克曰:“我不佞,虽不识义,亦不阿惑,吾其静也。”三大夫乃别。
&&& 蒸于武公,公称疾不与,使奚齐莅事。猛足乃言于太子曰:“伯氏不出,奚齐在庙,子盍图乎!”太子曰:“吾闻之羊舌大夫曰:‘事君以敬,事父以孝。’受命不迁为敬,敬顺所安为孝。弃命不敬,作令不孝,又何图焉?且夫间父之爱而嘉其贶,有不忠焉,废人以自成,有不贞焉。孝、敬、忠、贞,君父之所安也。弃安而图,远于孝矣,吾其止也。”
〔译文〕& 骊姬生了奚齐,她妹妹生了卓子。晋献公打算废黜太子申生而改立奚齐为太子。里克、丕郑、荀息三人见面时,里克说:“史苏预言将要应验了,怎么办呢?”荀息说:“我听说臣事国君的人,应该尽力为之办事,没听说可以违抗君命。国君定了事臣子理应服从,怎么可以有二心呢?”丕郑说:“我听说臣事国君的人,只能服从正确的决定,不可屈从他错误。国君错误会影响民众,民众跟着一起犯错误而丢失德行,无异于抛弃民众。民众所以要有国君,是用来确定上下之间礼义的,礼义是用来生利的,利是用来丰裕民众。怎么可以与民众共处却要抛弃他们呢?一定要让国君立申生为太子才对。”里克说:“我没有才能,虽不懂得义,但也不会屈从国君错误,我将保持沉默。”三位大夫于是告别了。
&&& 冬天祭祀武宫祖庙时,献公称病未去参加,而派奚齐主持祭事。猛足为此对太子申主说:“不让长子出面,却由奚齐在祖庙主持,你怎么考虑自身地位的安固呢?”太子说:“我听羊舌大夫说过:‘要以恭敬臣事国君,要以孝顺服侍父亲。’接受君命坚定不移叫做恭敬,按照父亲的意愿去行动叫做孝顺。违抗君命就是不敬,擅自行动就是不孝,我又能为自己考虑什么呢?况且离间父亲的爱却还享受他的赏赐,那就是不忠了;废了别人来成全自己,那就是不贞了。孝、敬、忠、贞,是君父肯定的好品德。抛弃这些好品德而考虑自己的地位,就远离了孝,我只有静待命运安排了。”
&&&&&&&&&&&&&&&&&&&&&&&&&&&&&&&&&&&&&&&& 献公伐翟
&&& 献公田,见翟贾眨榍薏幻隆`S叔虎朝,公语之。对曰:“床笫之不安邪?抑骊姬之不存侧邪?”公辞焉。出遇士J,曰:“今夕君寝不寐,必为翟家病7虻浴≈米患桑涑季黑埔郧竺模浣咣杖渫苏呔芪ァF渖咸耙匀蹋湎峦狄孕遥凶菥挹沙迹忻吧隙拗蚁隆>忌舷赂鼢衅渌剑宰萜浠兀窀饔行亩匏菀馈R允谴灰嗄押酰【舴ブ煽艘病N岵谎裕颖匮灾!鄙J以告,公悦,乃伐翟肌`S叔虎将乘城,其徒曰:“弃政而役,非其任也。” 叔虎曰:“既无老谋,而又无壮事,何以事君?”被羽先升,遂克之。
〔译文〕& 晋献公打猎时,看见翟脊峡彰致判灼乩春笏缓镁酢`S叔虎上朝时,献公告诉他这件事。S叔虎问:“是因为床铺不安适呢?还是因为骊姬不在身旁呢?”献公没作回答。S叔虎退朝出来遇见士,说:“今晚国君睡不好觉,一定是为翟脊D堑国国君喜欢独占利益而且毫不顾忌,他的臣下争相拍马屁以求讨好他。那些升官都是堵塞国君视听的小人,那些遭到排斥的都是进逆耳之言忠臣。这国君贪婪而不义,臣下则苟且以求侥幸,有放纵国君而没有直言极谏的臣子,有贪婪的上层而没有忠心耿耿的下属。君臣上下各自满足一己的私欲,放纵他们的邪恶,民众各有自己想法而无所以靠。像这样治国,不也很困难吗?晋君如要征伐它,准能成功。这些话我不说,你一定要向晋君说。”士把这事告诉了献公,献公很高兴,于是出兵征伐翟脊`S叔虎准备登上城墙杀敌,他的部下说:“丢下政务去作战,这不是你职责啊。”S叔虎答道:“我既没有谋略,又不去出力,凭什么事奉国君呢?”于是披着鸟羽率先爬上城墙,打败了翟脊
&&&&&&&&&&&&&&&&&&&&&&&&&&&&&&&&&&&&&&&&& 优施教骊姬远太子
&&& 公之优曰施,通于骊姬。骊姬问焉,曰:“吾欲作大事,而难三公子之徒如何?”对曰:“早处之,使知其极。夫人知极,鲜有慢心,虽其慢,乃易残也。”骊姬曰:“吾欲为难,安始而可?”优施曰:“必于申生。其为人也,小心精洁,而大志重,又不忍人。精洁易辱,重偾可疾,不忍人,必自忍也。辱之近行。”骊姬曰:“重,无乃难迁乎?”优施曰:“知辱可辱,可辱迁重,若不知辱,亦必不知固秉常矣。今子内固而外宠,且善否莫不信。若外殚善而内辱之,无不迁矣。且吾闻之:甚精必愚。精为易辱,愚不知避难。虽欲无迁,其得之乎?”是故先施谗于申生。
&&& 骊姬赂二五,使言于公曰:“夫曲沃,君之宗也,蒲与二屈,君之疆也,不可以无主。宗邑无主,则民不威;疆埸无主,则启戎心。戎之生心,民慢其政,国之患也。若使太子主曲沃,而二公子主蒲与屈,乃可以威民而惧戎,且旌君伐。”使俱曰:“狄之广莫,于晋为都。晋之启土,不亦宜乎?”公说,乃城曲沃,太子处焉;又城蒲,公子重耳处焉;又城二屈,公子夷吾处焉。骊姬既远太子,乃生之言,太子由是得罪。
〔译文〕& 晋献公有个为他乐舞逗趣的艺人叫施,与骊姬有私情。骊姬向他请教说:“我想办件大事,向三位公子发难,应该怎么做?”施回答说:“早点把他们的地位固定下来,使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地位已经到顶。人若知道自己的地位已经到顶,就不敢再有非分之想。即使有轻慢之心,也能很容易击败了。”骊姬又问:“我要发难,先从谁下手呢?”施回答说:“必须先从太子申生开始。申生为人胆小怕事,受不得辱,而且年长稳重,又不忍心害人。那受不得辱的人,就容易羞辱;稳重而不灵活的人,就可以找他的毛病;不忍心害人的人,就只能自忍。可以对他最近的行为进行诬蔑。”骊姬说:“稳重的人,恐怕难以动摇他吧。”施说:“懂得羞耻的人才可以羞辱他,即使性格再稳重也会动摇。如果一个人不在乎羞辱,也就一定不知道固守常规而容易动摇了。现在夫人内得君心,外受宠爱,你说一个人好话或坏话,国君没有不相信的。如果你表面做出善待申生的样子,私下用不义的罪名羞辱他,那他的意志没有不动摇的。我还听说,过分精明的人近于愚蠢。精明人容易受辱,就会愚蠢得不知躲避祸难。即使想不动摇,他能办得到吗?”于是骊姬就先对申生施加谗言。
&&& 骊姬买通梁五和东关五,叫他们向献公进言说:“曲沃,是您的宗庙所在之地;蒲和南北二屈,是您的边疆要地,不能没有人主管。宗庙所在地没有人主管,民众就不会畏惧;边疆要地没有人主管,就会引发戎狄的侵略野心。戎狄产生野心,民众轻慢朝廷,这是国家的大患。如果让太子申生去主管曲沃的宗庙,让公子重耳和夷吾去主管蒲和南北二屈,就可以威服民众并使戎狄惧怕,而且也彰明了您的功绩。”骊姬又指使这两个人一同对献公说:“戎狄有广阔土地,让它成为晋国的下邑,晋国开拓了疆土,不也是一件很好的事吗?”献公听了很高兴,就下令在曲沃筑城,让太子申生住在那里,又下令在蒲筑城,让公子重耳住在那里;又下令在南北二屈筑城,让公子夷吾住在那里。骊姬达到使太子离开国都的目之后,就开始编造谗言谤语,太子申生从此蒙受了不白之冤。
&&&&&&&&&&&&&&&&&&&&&&&&&&&&&&&&&&&&& 献公作二军以伐霍
&&& 十六年,公作二军,公将上军。太子申生将下军以伐霍。师未出,士J言于诸大夫曰:“夫太子,君之贰也,恭以俟嗣,何官之有?今君分之土而官之,是左之也。吾将谏以观之。”乃言于公曰:“夫太子,君之贰也,而帅下军,无乃不可乎?”公曰:“下军,上军之贰也。寡人在上,申生在下,不亦可乎?”士J对曰:“下不可以贰上。”公曰:“何故?”对曰:“贰若体焉,上下左右,以相心目,用而不倦,身之利也。上贰代举,下贰代履,周旋变动,以役心目,故能治事,以制百物。若下摄上,与上摄下,周旋不动,以违心目,其反为物用也,何事能治?故古之为军也,军有左右,阙从补之,成而不知,是以寡败。若以下贰上,阙而不变,败弗能补也。变非声章,弗能移也。声章过数则有衅,有衅则敌入,敌入而凶,救败不暇,谁能退敌?敌之如志,国之忧也,可以陵小,难以征国。君其图之!”公曰:“寡人有子而制焉,非子之忧也。”对曰:“太子,国之栋也,栋成乃制之,不亦危乎!”公曰:“轻其所任,虽危何害?”
&&& 士J出语人曰:“太子不得立矣。改其制而不患其难,轻其任而不忧其危,君有异心,又焉得立?行之克也,将以害之;若其不克,其因以罪之,虽克与否,无以避罪。与其勤而不入,不如逃之,君得其欲,太子远死,且有令名,为吴太伯,不亦可乎?”太子闻之,曰:“子舆之为我谋,忠矣。然吾闻之,为人子者,患不从,不患无名,为人臣者,患不勤,不患无禄,今我不才而得勤与从,又何求焉?焉能及吴太伯乎?”太子遂行,克霍而反,谗言弥兴。
〔译文〕& 公元前661年,晋献公组建上、下两军。献公统领上军,太子申生统领下军去进攻霍国。军队出发前,士 J对诸位大夫说:“太子,是国君继承人。恭敬地等着继承君位,怎么能有官位?现在国君分封给他土地,还给他安排了官职,这是把他当外人看待啊。我要向国君进谏来了解他态度。”于是对献公说:“太子,是国君的继承者,而您却让他去统领下军,恐怕不合宜吧?”献公说:“下军,就是上军的副职。我统领上军,申生统领下军,不也是可以的吗?”士 J回答说:“下不可以作为上的副职。”献公问:“这是为什么?”回答说:“正副职的关系就像人的四肢一样,分成上下和左右,用来辅助心和目,所以才能经久使用而不劳倦,给身体带来好处。上肢的左右手交替举物,下肢的左右脚交替走步,轮流变换,用来服务于心和目,人所以才能做事,节制百物。如果下肢去引持上肢,或者上肢去引持下肢,就不能正常地轮流变换,破坏了与心和目的协调,那人就反而要被百物牵制,什么事能做得成?所以古代组建的军队,有左军有右军,缺了可以及时补上,列成阵势后敌方不知道有缺口,所以很少失败。如果以下军作为上军的副职,一旦出现缺口就不能变动补充,失败了也不能补救。没有表示进退的旗鼓指挥,军队是不能移动的。旗鼓的变化超过了规定的数目就会出现队形的空隙,有了空隙敌军就会乘虚而入,敌军突入后,形势就不吉利,想挽回失败已来不及了,谁还能击退敌军呢?敌军一旦得逞,是国家忧患啊。所以变乱军制,只能侵凌小国,难以征服大国。请国君三思!”献公说:“我有儿子,并且已经为他编制了下军,用不着你担心。”士 J力谏说:“太子,是国家的栋梁。栋梁已成,却让他带兵,不也危险吗?”献公说:“减轻他责任,虽然有危险,会有什么害处?”
&&& 士J出来告诉众人说:“太子不能继承君位了。国君改变了他的职位却不考虑他的困难,减轻了他的责任却不担心他的危险,国君既已存异心,太子又怎能继承呢?他此行若能伐霍成功,将会因为得民心而被害;若不成功,也会因此而获罪。无论成功与否,都没有办法躲避罪责。与其辛辛苦苦出力而得不到国君的满意,还不如逃离晋国的好。这样国君得遂其愿,太子也避开了死亡的危险,而且将获得美名,做吴太伯,不也很好吗?”太子听到士 J的议论后说:“子舆为我考虑,可谓是忠心耿耿了。但是我听说:做儿子的,怕不顺从父亲的命令,不怕没有美名;做臣子的,怕不辛勤事奉国君,不怕得不到俸禄。如今我没有才能却得到跟随君父征伐的机会,还能要求什么呢?我又怎么能比得上吴太伯呢?”太子于是率军出征,打败了霍国回来,诽谤他谗言更多了。
&&&&&&&&&&&&&&&&&&&&&&&&&&&&&&&&&&&&&&&& 优施教骊姬谮申生
&&& 优施教骊姬夜半而泣谓公曰:“吾闻申生甚好仁而 ,甚宽惠而慈于民,皆有所行之。今谓君惑于我,必乱国,无乃以国故而行 于君。君未终命而不殁,君其若之何?盍杀我,无以一妾乱百姓。”公曰:“夫岂惠其民而不惠于其父乎?”骊姬曰:“妾亦惧矣。吾闻之外人之言曰:为仁与为国不同。为仁者,爱亲之谓仁;为国者,利国之谓仁。故长民者无亲,众以为亲。苟利众而百姓和,岂能惮君?以众故不敢爱亲,众况厚之,彼将恶始而美终,以晚盖者也。凡民利是生,杀君而厚利众,众孰沮之?杀亲无恶于人,人孰去之?苟交利而得宠,志行而众悦,欲其甚矣,孰不惑焉?虽欲爱君,惑不释也,今夫以君为纣,若纣有良子,而先丧纣,无章其恶而厚其败。钧之死也,无必假手于武王,而其世不废,祀至于今,吾岂知纣之善否哉?君欲勿恤,其可乎?若大难至而恤之,其何及矣!”公惧曰:“若何而可?”骊姬曰:“君盍老而授之政。彼得政而行其欲,得其所索,乃其释君。且君其图之,自桓叔以来,孰能爱亲?唯无亲,故能兼翼。”公曰:“不可与政。我以武与威,是以临诸侯。未殁而亡政,不可谓武;有子而弗胜,不可谓威。我授之政,诸侯必绝;能绝于我,必能害我。失政而害国,不可忍也。尔勿忧,吾将图之。”
&&& 骊姬曰:“以皋落狄之朝夕苛我边鄙,使无日以牧田野,君之仓廪固不实,又恐削封疆。君盍使之伐狄,以观其果于众也,与众之信辑睦焉。若不胜狄,虽济其罪,可也;若胜狄,则善用众矣,求必益广,乃可厚图也。且夫胜狄,诸侯惊惧,吾边鄙不儆,仓廪盈,四邻服,封疆信,君得其赖,又知可否,其利多矣。君其图之!”公说。是故使申生伐东山,衣之偏t之衣,佩之以金i。仆人赞闻之,曰:“太子殆哉!君赐之奇,奇生怪,怪生无常,无常不立。使之出征,先以观之,故告之以离心,而示之以坚忍之权,则必恶其心而害其身矣。恶其心,必内险之;害其身,必外危之。危自中起,难哉!且是衣也,狂夫阻之衣也。其言曰:‘尽敌而反。’虽尽敌,其若内谗何!”申生胜狄而反,谗言作于中。君子曰:“知微。”
〔译文〕& 优施献计让骊姬在夜里哭着对献公说:“我听说申生为人很仁义而且势力很大,对百姓又很宽厚慈爱,这些都是有所用心举动。如今他说国君被我迷惑,一定会因此而乱国,我恐怕他会以国家利益作借口对你施行武力。你还健在,准备怎么应付他呢?何不杀了我,不要为了我一个女人而让百姓遭受动乱。”献公问:“他难道会爱百姓而不爱他的父亲吗?”骊姬说:“我也正害怕这个啊。我听别人说,施行仁义和效忠国家不一样。施行仁义的人,把爱自己的亲人称作仁;而效忠国家的人,把安定社稷称作仁。所以百姓的领袖没有私亲,而以百姓为亲。倘若他认为对多数人有利又能把百姓团结在自己周围,还怕弑君?为了多数人的缘故而不爱私亲,大家会更加拥戴他,他开始虽有弑君的恶声,可是最终能得到忠于国家的美名,用后来的善行掩盖掉前面的罪恶。民众总是追求利。杀了国君而让民众得到厚利,民众有谁还会反对他呢?杀了父亲但没有施恶于他人,民众有谁还会背弃他呢?如果大家都得利而受宠,他志向实现了使大家高兴,大家会更拥戴他,谁能不被他所迷惑?即使想爱国君,可这种迷惑解脱不了啊。现在且把国君比作纣王,如果纣王有个好儿子,先把纣王杀了,这样就不会张扬纣的罪恶而招来周的诛伐。同样是死,就不必借周武王之手了,而且商的国祚不会中断,祖宗至今还得到祭祀,我们怎么会知道纣王其人是善是恶呢?你想不担心这类事的发生,能办得到吗?等到大祸临头时才忧虑,就再也来不及了!”献公害怕地问:“怎么办才好呢?”骊姬说:“你何不称老退位而把国政交给申生。申生掌握了国政,按自己心愿行事,得到了他追求的东西,就会放过你。你再考虑一下,自你的曾祖桓叔以来,谁能爱过亲人?正因为不爱私亲,所以才能把本家占有的翼地兼并了。”献公说:“不能把国政交出去。我凭着武功和威势,才得以驾驭诸侯。没死就丢失国政,不能算有武功;连儿子也制服不了,不能算有威势。我把国政交给他,诸侯必定会和我们断绝关系;能断绝关系,必定会加害于我们。丢失国政而且害了国家,这是不能容忍。你不必担心,我会有办法对付他。”
&&& 骊姬说:“皋落狄不分早晚侵扰我国的边境,使那里的边民没有一天可以到田野放牧牛羊。国君的仓库本来就不充实,又担心外族削减我国的疆土。你何不派申生去讨伐狄国,以便观察他是否能带兵,与民众的关系是否确实很和睦。如果他不能战胜狄国,那就自然构成罪名,可以加罪于他;如果胜了狄国,那就说明他很会使用民众,他所要求的会更多,我们就更要想办法对付他。况且战胜狄国,诸侯将会吃惊害怕,我们的边境将不必戒备,国库充实,四邻畏服,疆界不会有争议,你得到这些利益,又可以知道如何去对付申生,好处太多了。你何不谋划一下!”献公听了很高兴,于是决定派申生讨伐东山的狄人,让他穿一件左右颜色各异的衣服,佩戴一块金i。申生的仆人赞听到后说:“太子危险了!国君赐给他奇异的东西,奇就要生怪,怪就要出现反常,反常预示着太子不能继立为君。派他出征,先以此观察他和民众的关系,用左右颜色各异的衣服象征不一致,用金i暗示冷淡和离心,这就必定是讨厌他的心性而想加害于他的身体了。讨厌他的心性,就必定在内部使他陷于危险;要加害于他的身体,就必定在外面使他陷于绝境。危险从内部产生,难以摆脱哩!而且那件衣服,是要让方相氏诅咒后才能穿的。方相氏的诅咒说:‘消灭敌人而返回。’即使消灭了敌人,申生又能对内部的谗言怎么样呢?”申生战胜了狄国回来后,对他的谗言从宫中开始散布。有识之上说:“赞这个人知道精微道理。”
&&&&&&&&&&&&&&&&&&&&&&&&&&&&&&&&&&&&&&&&&& 申生伐东山
&&& 十七年冬,公使太子伐东山。里克谏曰:“臣闻皋落氏将战,君其释申生也!”公曰:“行也!”里克对曰:“非故也。君行,太子居,以监国也;君行,太子从,以抚军也。今君居,太子行,未有此也。”公曰:“非子之所知也。寡人闻之,立太子之道三:身钧以年,年同以爱,爱疑决之以卜、筮。子无谋吾父子之间,吾以此观之。”公不说。里克退,见太子。太子曰:“君赐我以偏衣、金i,何也?”里克曰:“孺子惧乎?衣躬之偏,而握金 ,令不偷矣。孺子何惧!夫为人子者,惧不孝,不惧不得。且吾闻之曰:‘敬贤于请。’孺子勉之乎!”君子曰:“善处父子之间矣。”
&&& 太子遂行,狐突御戎,先友为右,衣偏衣而佩金i。出而告先友曰:“君与我此,何也?”先友曰:“中分而金i之权,在此行也。孺子勉之乎!”狐突叹曰:“以衣纯,而i之以金铣者,寒之甚矣,胡可恃也?虽勉之,狄可尽乎?”先友曰:“衣躬之偏,握兵之要,在此行也,勉之而已矣。偏躬无慝,兵要远灾,亲以无灾,又何患焉?”至于稷桑,狄人出逆,申生欲战。狐突谏曰:“不可。突闻之:国君好艾,大夫殆;好内,适子殆,社稷危。若惠于父而远于死,惠于众而利社稷,其可以图之乎?况其危身于狄以起谗于内也?”申生曰:“不可。君之使我,非欢也,抑欲测吾心也。是故赐我奇服,而告我权。又有甘言焉。言之大甘,其中必苦。谮在中矣,君故生心。虽蝎谮,焉避之?不若战也。不战而反,我罪滋厚;我战死,犹有令名焉。”果败狄于稷桑而反。谗言益起,狐突杜门不出。君子曰:“善深谋也。”
〔译文〕& 公元前 660 年冬天,晋献公派太子申生讨伐东山皋落狄。里克劝谏说:“我听说皋落狄人将拼死作战,国君还是不要派申生去冒险吧!”献公说:“让他去!”里克回答说:“这不是过去成例。过去国君出征,让太子留守,以监护国家;或者国君出征,让太子同行,以抚慰军心。如今您留守本国,而让太子出征,没有过这样的安排哩。”献公说:“这不是你所知道的。我听说,立太子原则有三条:德行相同时根据年龄长幼来决定,年龄相同时根据国君的喜爱程度来决定,喜爱谁还有疑惑时根据卜筮的结果来决定。你不必对我们父子关系费心,我要通过这次出征来观察太子能力。”献公不高兴。里克退下后,遇见太子。太子问:“父君赐给我偏衣和金i,这是为什么?”里克说:“你害怕了吗?国君让你穿偏衣,握金i,说明对你不薄。你有什么可害怕的!做儿子,只怕不能尽孝,不怕不能继位。况且我听说:‘恭敬胜于请求。’你还是努力孝敬国君吧。”有识之士说:“里克善于处理父子之间关系。”
&&& 太子于是出征,狐突掌驭兵车,先友担任车右。太子身上穿着偏衣,佩戴着金i,离开国都后对先友说:“国君赐给我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呢?”先友答道:“意味着在这次出征中你分得了一半君权,可以用金i来决断大事,你好自为之吧!”狐突则叹息道:“拿杂色的衣服让纯正的人穿,用寒冷的金属来分离人心,冷酷极了,还有什么可以依赖的?即使太子努力作战,狄人能全部消灭吗?”先友说:“穿着偏衣,执掌着军队的指挥权,太子在这次出征中,努力作战就可以了。国君给你偏衣并无恶意,让你掌握兵权可以远离灾害,既无恶意又远离灾害,你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到了稷桑,狄人出兵迎战。申生打算进攻,狐突劝告说:“不行。我听说,国君喜欢宠臣,大夫就危险;国君喜欢女色,太子就危险,国家将遭难。如果你顺从父亲的意愿让奚齐做太子可以远离死亡,顺从民心不打仗可以有利于国家,何不考虑一下呢?再说你在狄人的国土上冒危险,而国内却已经出现针对你的谗言了。”申生说:“不能这样做。国君派我讨伐东山,不是喜欢我,而是想探测我的心思。所以才赐给我偏衣,又给了我金i,临行前还说了些好话。说的话太甜,骨子里一定苦。谗言起于宫廷,说明父君对我已生疑心。就像木蠹啃吃树心,我怎能逃避它呢?不如拼死一战。不战而回,我的罪就更大了。我战死的话,还可以有一个孝敬好名声。”申生果然在稷桑打败了狄人然后回国。这时谗言更加风起,狐突闭门不出。有识之士说:“狐突善于深谋远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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