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海州大伊山村清朝大学士是什么官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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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宝艺术网推荐我姓于,祖籍是山东省登州府宁海州海阳县司马宫庄在哪里呀?_百度知道
我姓于,祖籍是山东省登州府宁海州海阳县司马宫庄在哪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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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东省乳山市乳山寨镇西北方向,此地在清雍正之后一直属海阳管辖。解放后成立乳山县从此归乳山管理。说起司马庄的历史,可谓几经变迁:最初赫姓人居此,起名赫家疃;至金初,赫姓人迁走,荣成斥山人于广迁来居住,更名为于家庵;于广六世孙于仲保,于元朝元统年间中进士,后至正年间任兖州路军民总管,诏拜兵部司马,其孝行名闻乡里,被后人所称颂;后于仲保之孙于玘为纪念祖父,将于家庵更名为司马庄;明朝末年,于氏分家,其中一支由原村南迁数里建村,由此分出南北司马庄;后又有于姓居于两村东面,称东司马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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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解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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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海阳的啊 ?我记得原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有写 登州府什么的。我们现在是 海阳市 你需要提供一些其他的东西,我给你找找 忘记一件事情。当初乳山有部分村子也属于海阳管辖,现在划过去了,所以你得有更详细的资料才行
你那个地址是清朝的,可能就是现在的山东省乳山市司马庄村
这个我也是刚刚知道的,登州府宁海州海阳县司马官庄,现在地名是威海市乳山市乳山寨镇官庄村,过去明末清初叫做司马官庄,还有一个村,现在叫管村,过去叫司马官村,不是司马庄。这段历史跟一个叫于思龙的人(字皇躯)有关,他那会被清朝定性为蓄谋造反,因为他做过明朝的武官,聚集庄丁习武,对清朝统治不满,清朝的官员路径管村,必须文官下轿,武将下马。引起清朝官员的痛恨。此罪应该灭门九族,北司马庄完、为了了自保,派人暗地加害了于思龙,同族相残,导致我管村,官庄于胜友的后人流离家所,避祸他乡。后管村地盘被赐给了北司马庄的于贡甫的孙子,此后于胜友的后人就各奔他乡,到乾隆时候,多远赴东北,今官庄尚有于皇躯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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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转载]中央台播出:清代海州连环案
&中央台12频道法律讲堂(文史版)是一个涉及古代办案的栏目。由南开大学柏桦教授主讲:
海州新任知州师承祖突然接到狱卒禀报,说刘殿臣病死狱中,师知州一时不知所措,唯一的嫌疑人死了,怎么办?只好从头开始调查。于是召集保长开会,再微服私访。发现了线索:有一家屠户在案发后搬走,该屠夫姓胡,有一儿子19岁,曾因斗殴和调戏妇女被管教,胡屠夫羞于街坊而搬家。师知州看出这里有问题,为何案发后搬家呢?师知州提问金姐,问是否认识胡屠户儿子,金姐想起其半年前曾调戏过她,被她打过一耳光,后由保长送官管教。师知州下令衙役辑拿胡屠户父子,查胡屠夫儿子衣料与遗留在李氏家衣片相符,证据面前胡屠夫儿子供认了。原来他对金姐一直想入非非,常去金姐家调戏,巧遇金姐泼水溅了刘殿臣,而金与刘却相视一笑,顿时由羡慕晚上便入室施暴。后被返家李氏发觉,杀了二人割其头颅,事完跳墙而去,路经一豆腐店,便将头颅挂在店前,至此案件水落石出。
然而问题更加复杂了,豆腐店老板为什么不来报案呢?头颅又在哪里呢?师知州叫来豆腐店老板,可一问三不知,豆腐店老板想糊弄过关。师知州想还是先从软的下手,命拿来豆腐店老板娘,在大堂上吓的老板娘供出真情,头颅是被丈夫埋在店外空地。州府人到店外空地挖掘时却发现,挖出是两具男尸,后才挖出两颗女人头颅,仵作查验男尸系他杀。为什么和两颗女人头颅埋在一起呢?是胡屠夫儿子呢还是另有其人呢?师知州再审豆腐店老板,证据面前老板招供。案发当天早上开门,发现店前挂着两颗人头,甚是害怕,打算偷偷埋了,巧被路人发现,答应给三千文,路人帮挖坑便将其杀害,杀人时又被另一路人看见,允付八千钱封口,然乘路人喝豆浆时又将其杀掉。案件终于真相大白,师知州如释重负,将全案呈报朝廷。
海州连环案6条人命,惊动朝野。原本一桩杀人案,由于前任唐知州办案不力,造成命案重重,朝庭革去唐仲冕职务,发配新疆军台赎罪,回想唐仲冕在海州修甲子河,也做出了不少政绩,看来清朝还能赏罚分明,当官须担当啊。师知州办案认真加两级,以知府即用。樵夫刘六为赏银杀母判凌迟、胡屠户儿子强奸连杀两人又割首判凌迟、其父隐瞞不报扙八十、豆腐店老板怕事又杀两人判斩首枭示。海州连环案连死刑犯共9条命,在清朝是大案要案,小小海州在当时名噪一时。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清朝时,海州沈云霈对家乡有哪些贡献?_百度知道
清朝时,海州沈云霈对家乡有哪些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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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0年)十二月,经营土产交易,在此建造海港、西连岛海湾,便可与黄浦江深度相同。临终前,手把寒梅说身世光绪二十九年(1903),但曾为袁世凯复辟帝制摇旗呐喊,总帐房设在上海。民国九年(1919)与人合股在锦屏山南侧创办“锦屏公司”。沈云霈因公务繁忙、考察,沈云霈支持汴洛线向西展筑洛潼线.并提议汴洛线东延一条开徐线、津浦路会办大臣,陇海路局批准了以老窑(今连云港)为陇海铁路终端海港,并在新浦开办牲茂商行,与许鼎霖联合上书朝廷,等于将陇海铁路修到上海。不久病亡于天津、燕尾滩,专门经营推广实业经济。公司设在海州,沈云霈主张并筑3个海港。光绪三十四年(1908年)至宣统二年(19lO年),并于云台山,发出“十载繁华醒后梦。民国建立后,沈云霈被清廷任命为农工商部右侍郎,致力于陇海铁路的规划和建设、东陬山,改任吏部右侍郎,但于此稍加疏浚,又以充会办商务大臣的身份改任邮传部右侍郎。这一年、任免、响水口。宣统二年。沈云霈在任署理邮传部尚书期间、灌河口,充任“全国请愿会”会长、调动及封勋等政务,掌管全国文官的挑选。沈云霈的主张,1915年、赣榆许鼎霖并称苏北三大实业家:岚山头、升降。沈云霈热心推进地方实业,主张创办海赣垦牧公司。光绪三十二年(1906)海州官立中学堂开办。光绪三十一年海赣垦牧公司终于开办,感于一生际遇。他还重视经营油坊。同年,辟新浦为新市区、酒坊,不久辞去中学堂监督职务,对沿海滩涂加以开发,得到陇海路局的重视。他认为。在陇海铁路终端海港地址的选择上,力主陇海铁路(原名陇秦豫海铁路)一直往东修到海州,代表江苏省当选国会议员,并以他的名义在新浦设立海赣垦牧公司联络处,开采锰铁矿、粮坊,万方患难死生中。合作者即安徽候补道赣榆许鼎霖,沈云霈被聘任为监督(堂长),西连岛海湾风平浪静,虽不甚深,百年同汝几枯荣”的慨叹、青口设分所。后历任署理邮传部尚书。与南通张謇、果园等实业,为开发鸡心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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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五 两张告示,三四万两银子就进了海州运判的腰包 | 曾国藩黑雨 | 清朝人物
五 两张告示,三四万两银子就进了海州运判的腰包
这两个月来,曾国藩集中精力钻研盐政,把陶澍当年在江南实行盐政改革的文书档案都查看了一遍。还为此事专门写了一封长信给左宗棠,请他谈谈文毅公本人对盐务新政的评价,也请左宗棠自己发表意见。左宗棠没有回信。
当时朝廷最大的税收便是盐课。食盐按其产地分为淮盐、长芦盐、山东盐、河东盐、浙盐、闽盐、粤盐、川盐、滇盐。
其中以淮盐销路最大,包括江苏、安徽、江西、湖北、湖南、河南(部分)六省。故盐课的大宗是淮课,朝廷对淮盐的收入极为重视。嘉道年间,江南疲惫,亏空严重。淮盐每年应行纲盐一百六十余万引,上缴税银五百万两,实则行销不足一百万引,上缴盐课二百万两。道光十年,陶澍任两江总督,在整顿河工、漕务、吏治的同时,又得旷代逸才魏源、包世臣等人的襄助,以横扫一切的魄力,扭转盐务的弊端。陶澍首先请准将两淮盐务改归两江总督兼管,以统一事权,然后从成本、手续、运输、销售、人事几个方面加以改进,又在淮北改行票法。即在淮北交通不便、大盐引商不肯前往贩运的地方,允许资本较小的商人赴分司纳课,出给官票,凭票买盐贩卖。陶澍盐政改革很快收到实效,方便了民众,又为国家增加了收入。但它打击了盐官和盐商,引起他们的怨恨。
当时,扬州的牌叶因而新增两张。一张画一株桃树,喻陶澍。
得到这张牌的,虽全胜亦全负。故人凡拈此牌,无不痛诟。另一张画一美女,喻陶澍之女。谁得到这张牌,虽全负亦全胜。
故人拈此牌辄喜,并加以戏谑。待到陶澍一死,盐务新政便衰落下来。太平军占领两江之后,陶澍的改革便荡然无存了。
陶澍死的那年,曾国藩正散馆进京,刚入仕途的年轻翰林从那时起,就对这个同乡前辈钦佩不已,引为榜样。“第一步,先把陶澍当年的盐政旧制恢复过来!”曾国藩作出了这个决定。就在同时,曾国藩抽出一批得力的幕僚,包括彭寿颐、黎庶昌、吴汝纶、张裕钊、薛福成在内,分派到苏北、淮北、江西、湖广一带去调查淮盐行销的现况。他没有忘记那年对黄廷瓒的许诺,特邀黄廷瓒来江宁佐幕,并由黄负责这次整顿盐政的具体事务。
这些天,黄廷瓒召集从各处调查回来的幕僚们开会,汇报情况,商量治理措施,并将详情向曾国藩作了禀报。
两江盐务弊病极多,甚至可以说是一片黑暗。归纳起来,主要在五个方面:
一为欠课严重。十年来,淮课每年三成只收到一成,朝廷损失大批收入,两江总督衙门也损失一项大的收入。
二是走私猖獗。走私的手段有夹带、跑风、整轮、淹补、放生、过笼蒸糕等等,五花八门,挖空心思。
三为盐吏腐败。上自扬州的盐运使,中到泰州、海州、通州的运判,下至各检查关卡的吏员们,无不贪污中饱,敲榨勒索,聚敛的财富多达二三百万两银子,少的也有数万两。两淮盐运使司所在地扬州的楼阁园林,大半为发了财的盐商所建。其中康山草堂最为豪华,为一个外号叫张大麻子的人建造。此人原为一寒士,五十岁外始补通州运判,十年间便拥资百余万,在瘦西湖旁买下五十亩地建了这个草堂。草堂主楼高三层,可俯瞰长江,有专门花园赏梅、赏荷、赏桂、赏菊,仿照大内气派演剧宴客。更为淫靡的是,堂内建有套房三十间,回环曲折,外人不辨其路,房内金玉锦绣堆满其间。每套房间里住一个美姬,卧床下有通道相连,张大麻子常常夜间宿一房,早起又在另一个房间里。扬州有个学子仿照刘禹锡的《陋室铭》,写了一篇《陋吏铭》,辛辣地讽刺这些盐官:“官不在高,有场则名。才不在深,有盐则灵。斯虽陋吏,唯利是馨。丝圆堆案白,色减入枰青。谈笑有场商,往来皆灶丁。无须调鹤琴,不离经。无刑钱之聒耳,有酒色之劳形。或借远公庐,或醉竹西亭。孔子云:'何陋之有?'”当黄廷瓒念出这篇《陋吏铭》时,满座幕僚都笑了,唯独曾国藩不笑,他的心在为两江吏治的腐败而震栗,榛色眸子里迅速聚起两道凶光。
四为盐价高昂。盐商在沿海盐场买盐,每斤不过十余文,在汉口镇上岸时,每斤就要卖百来文,在淮北、鄂西、湘西等偏僻地带,淮盐售价竟高达每斤一百五十文。许多穷苦百姓买不起盐,不得不吃淡食,十天半月不沾盐味是常事。百姓怨声载道。
五为邻私侵夺。正因为偏僻之地淮盐售价高,邻盐便以路近价廉乘虚而入,侵占了淮盐的销地,影响了淮盐的销售。如长芦盐侵夺淮北,川盐侵夺鄂西、湘西,粤盐侵夺湘南。
面临着两江盐务如此严峻的现况,曾国藩苦苦地思索着治理的办法。白天与幕僚们反复商讨,夜晚又一个人在书房里独自考虑。曾国藩认为,造成盐务这样混乱的原因很多,最主要的原因出在吏治不严上。不管是恢复陶澍的改革,还是进一步的整顿盐务,首先都要整饬吏治。而整饬吏治既必须打击那些民愤极大的贪官污吏,又要制定新的盐务章程。现在官场中清正有为的人太少,贪劣昏庸者到处皆是。曾国藩想起了上个月处理的一桩小事。
一天,江宁藩司送来一份禀报。报告说二月十四日上元县粮船三艘在距江宁江面三十里处遇大风倾翻,九万斤粮食全部沉入江底,请免予追究押运人某某的责任。上元县令说禀报属实,江宁藩司也照此批复:“此事属实,同意免予追究。”
曾国藩想,风掀翻粮船,这场风就一定很大,在他的记忆中,二月中旬没有刮过这样的风。查当天日记,果然无风雨记载。
曾国藩断定此中有诈,把上元县和江宁藩司找来训斥一顿,令他们仔细查访。后来查实,九万斤粮食根本没有沉江,全部私分了,县丞分得一万斤。县令糊涂,听信了县丞的话,藩司也不调查,就径直批了。曾国藩记得,道光三十年他曾上疏,指出官场的现状是京官退缩、琐屑,外官敷衍、颟顸,想不到时隔十五年,吏治更坏了,外官除敷衍、颟顸外,还要加四个字:贪劣、卑污。
曾国藩将章程的制定委托给黄廷瓒去办,叮嘱他多多吸取陶澍当年行之有效的经验。至于惩治贪官一事,他要亲自主持。将幕僚们禀报的典型例子作了排比后,他决定先把海州运判裕祺抓起来。
裕祺是个蒙古人,捐纳出身,在海州分司作了八年的运判。此人完全置国法于不顾,凡能谋财之路,他一条都不放过,仅仅八年,便在海州盐务中捞取了六七十万两银子。裕祺有一绝招,为其他盐官所不及。每年开春时,他便借引商之口,以滞销为由,压低食盐收购价,弄得池商惶惶不安,只得大家一起凑集三四万两银子给他,千求万求,他才再出一张告示,借池商之口,以怜恤灶丁为由,将盐价恢复过来。就这样前后两张告示,几万两银子便入了他的腰包。引商、池商无不对他恨之入骨。他是科尔沁左翼后旗人,与僧格林沁有点瓜葛关系,便自称僧王是他的表哥。僧王是当今皇上的表叔,既是他的表哥,那他岂不也是皇上的表叔?商人们虽不清楚他的底细,见他说得有根有叶,哪个不怕他三分!便都乖乖地听任他的盘剥。
今年他故技重演。池商们早已作好准备,凑了三万两银子给他,他不收,无奈又加一万,他仍不收。原来,裕祺看中了一个池商以八千两银子从南洋带回来的一串真琪楠朝珠。这挂朝珠以碧犀翡翠为配件,腻软如泥,润不留手,香闻半里之外。裕祺的仆人将这个消息透露后,池商们只好又凑集八千两银子买下这串朝珠送给他。他这才贴出第二张告示:盐价照旧。
曾国藩想,裕祺贪婪如虎,就是杀头亦不过分,先惩办他不会错;大不了他真的是僧格林沁的什么亲戚,抬出僧王来作威胁。曾国藩早就与僧格林沁结下了无名积怨,还正好可借此敲一敲这个自以为不可一世的亲王哩!
曾国藩先派薛福成悄悄地到海州去,将情况查实,要他联络几个池商,以他们的名义写一份状子告上来。海州池商们听说曾大人要整裕祺,个个踊跃,将裕祺的罪行统统揭了出来。年少气盛的薛福成对这个贪官恨不得食肉寝皮,他把平生做文章的本事都拿出来,花了三天三夜,扎扎实实地写了一份状子。曾国藩看了这份状子后,立即派巡捕拿了令牌前去海州,将裕祺拘捕归案。又派彭寿颐暂署海州运判,清查海州分司历年帐目,把裕祺贪污数目查清后再抄家。
当彭寿颐和督署巡捕来到海州,宣布两江总督的命令,锁拿裕祺,查封裕公馆时,海州盐场无论引商、池商、灶丁以及附近百姓无不拍手称快。这件事很快传遍两江三省,官场为之一震。
裕祺事先毫无准备,临上路时,把弟弟裕祥叫到一边,暗中吩咐:不惜耗费巨资,也要设法打赢这场官司,万不得已的时候,将他平日所记的另一本帐拿出来,进京找僧王府,请僧王出面,与曾国藩见个高低。
裕祺押到江宁后,曾国藩亲自审讯了一次。裕祺不承认他有受贿贪污的事,至于压价复价,原是为了打击池商的嚣张气焰,逼他们出血,而这笔款子全部用在浚通运河、修缮盐场上去了,他并没有贪污。曾国藩不与他争辩,将他暂且拘押起来,等彭寿颐清查后的结果再说。
与此同时,裕祺的弟弟裕祥也在紧张地活动。裕祥首先打点了一包珍宝,来到扬州找都转盐运使司运使忠廉,求他在曾国藩面前说情。
忠廉是裕祺的顶头上司,两人关系非比一般。忠廉是满人,平生最好的是吃。来扬州后,看中了春末夏初扬子江的鲜鲥鱼,常以市场上买的不够鲜美为憾。裕祺于是在江上雇了几个打鱼的老手,专门划着小船在焦山附近急流中张网,船上架一座小火炉,炉上置一只银锅。网上鲥鱼后,就在船上剖杀,然后置于银锅内用温火炖,同时猛划双桨,直奔扬州城。银锅到达都转衙门时,鱼也恰好熟了,香气四溢。裕祺这个马屁正好拍到点子上,忠廉十分欣赏,虽知裕祺为官贪墨,民怨甚大,也不理不睬,任其所为。
当时,忠廉接到裕祥送的礼物,打量着如何为他说情。忠廉心里清楚,裕祺虽贪婪聚敛,但还不是第一号的。两淮盐场共有二十三场,属于淮南者,通州分司辖有九场,泰州分司辖有十一场,海州分司所辖的只有淮北三场。与通州、泰州相比,海州分司辖地最小,能够勒索的对象自然也最少。裕祺曾亲口对他说过这样一桩委屈事――
那年裕祺到通州运判阿克桂处作客。阿克桂摆阔,从裕祺停舟处起到公馆这段路全铺上猩红哈喇呢,长达五里,夹道架设灯棚,夜行不秉烛。公馆雕梁画栋,丽如仙阙。一连三天,天天以山珍海味、歌舞大戏招待。席上,阿克桂问裕祺:“你看我这里还有哪些不如你的意?”裕祺想了很久,找不出瑕疵来,最后鸡蛋里挑刺似地说了两句:“都好,就是花厅地砖纵横数尺,类行宫之物,恐招致非议;另书房外池塘鱼游水清,若再添满塘荷芰则更美。”阿克桂不作声。两个时辰后,再邀裕祺在他公馆内外走一圈。但见花厅全部换成一尺见方的水磨青砖,池塘里满目荷花盛开。裕祺既惊讶不已,又觉得阿克桂太在他面前逞强了。他有一种被奚落感。
现在曾国藩整顿盐务,先不整阿克桂,却拿裕祺来祭旗,他为裕祺抱不平;同时,他压根儿就反对整理盐务,因为整来整去,势必要整到他的头上。不过他也知道,这个前湘军统帅是一个典型的湖南蛮子,要他放弃自己的想法屈从别人,确乎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忠廉在扬州衙门里想了几天后,还是乘船来到了江宁城,他素知曾国藩不受苞苴,故一文钱的礼物也没敢带。
“大人,裕祺以压价复价的手腕,从池商手里敲银子,当然做法不妥当,但这不是他的发明,历任海州运判都是这样干的呀!”
忠廉年纪与曾国藩不相上下,高高瘦瘦的,背微微有点弯曲。曾国藩通过幕僚们的调查,知道忠廉并不廉,不过比起前任来还算有点节制。两淮盐运使,论品级虽只是从三品,论职守却是天底下头号肥缺,不是一般人所能捞得到的,凡当过几年运使的,没有不发大财的。忠廉当了三年两淮盐运使,聚敛的财富还不算太多,手段也不太刻毒,官声尚可,曾国藩对他也还客气。
“忠盐司,鄙人也知历任海州运判都有些劣迹,但咸丰十年之前,鄙人不任江督,管不着,进江宁城之前,忙于削平长毛,无暇管,现在我有功夫来办这事了,难道我能眼看他如此胡作非为而不过问吗?”曾国藩靠在太师椅上,两只手松松地握着扶手,神态安详地说。对忠廉的说情,他是早有准备的。
“鉴于这个背景,我想请大人对裕祺的处罚予以从宽;且他把这笔银子用于维修运河,有利盐船航行也是实情。我作为他的上峰,这个情况我清楚。”
“他拿出多少银子修运河?”曾国藩问,两眼逼视忠廉。
忠廉事先没有与裕祥商量好,一时答不出来,眼珠转了两下,说:“总在二十五万左右吧!”
“他自己说有五十万,你这个上峰隐瞒了他的功劳啊!”曾国藩嘿嘿冷笑两声,忠廉的背脊骨被他笑得发麻。“裕祺口里总是喊着修运河,也的确修过两次,但这些钱都是引商们出的。他的任上前前后后引商们出了五十万两银子修河,其实用于河工的不足三十万,其它的都进了他的腰包,而海州段运河至今没有修好。忠盐司,你看看这个吧!”
曾国藩从抽屉里抽出一大叠信函来递给忠廉,冷冷地说:“这些都是引商们告的状子,你带到驿馆里去细细看吧!”
这一大叠信函,犹如一排开花炮弹,把忠廉打得败下阵来。他喘了一口气,说:“看在裕祺这些年辛苦操劳,每年为国家收了近百万两盐课的分上,酌情让他赔几万银子,给个革职处分算了,再莫交部严议抄家了。”
“忠盐司,像裕祺这样的人,仅仅革职,赔几万银子,处罚太轻了。法不重,则奸滑者必怀侥幸之心。忠盐司为官多年,这个道理想必明白,鄙人也无需多说。他究竟贪污了多少,我正在派人查核,不会冤枉他。忠盐司盐务繁忙,也不必在江宁呆得过久,明天就请回扬州去吧!”
这道冷冰冰的逐客令,逼得忠廉再不能多说话,只得讪讪退出。当他将此事告诉专在扬州候信的裕祥时,前海州运判的弟弟对求情一着失望了。
曾国藩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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