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此一事,余情难免笫九章有逆情意之一日意思

biàn yú 比较容易(做某事)。 明
李贽 《答周友山》:“我因人説要拆毁湖上 芝佛院 ,故欲即刻盖阁於后,使其便於一时好拆毁也。”如:书后附有《索引》,以便于读者查检。
便于的组词:
bīn yú 见“ 濒於 ”。亦作“ 濒于 ”。指临近某种坏的遭遇。 宋
叶适 《宋武翼郎邵君墓志铭》:“太守极谅君无私,得免,然濒於罪矣。” 清
戴名世 《<孑遗录>自序》:“率数千疮残之民,疲敝之卒,而抗百万方张之寇,前后几十餘年,濒於陷者屡矣!” 杨沫 《青春之歌》第一部第二三章:“想不到这些红绿的小纸片,把她从濒于绝望的状态中挽救出来了。”
濒于的组词:
bù zhì yú 表示不会达到某种程度。《礼记·坊记》:“故圣人之制富贵也,使民富不足以骄,贫不至於约。”《后汉书·彭宠传》:“ 光武 大笑,以为不至於此。” 宋
苏轼 《策别》之十六:“是以虽有盗贼之变,而民不至於惊溃。” 萧军 《五月的矿山》第七章:“云虽然不断在层积着,可是马上还不至于落雨。”
不至于的组词:
chǔ yú 解释
◎ 处于 chǔy&[be (in a certain condition);find oneself in] 居于某种地位或状态 处于有利的地位
引用解释 亦作“ 处於 ”。 处在某种地位或状态。 宋 苏轼 《上富丞相书》:“今也处於至足之势,则是明公无復有所羡慕於天下之功名也。” 刘半农 《扬鞭集·耻辱的门》:“预料今后的你和我,已处于相异的世界了。” 毛泽东 《中国人民站起来了》:“我们必须和一切爱好和平自由的国家和人民团结在一起……使我们的保障人民革命胜利成果和反对内外敌人复辟阴谋的斗争不致处于孤立地位。” 见“ 处于 ”。
处于的组词:
děng yú 解释
◎ 等于 děngy&[equivalent to] 一样,没有区别 使每个系数都等于零
引用解释 亦作“ 等于 ”。 等同于。多表示前后相等或差不多相等。 南朝 陈 徐陵 《劝进梁元帝表》:“伏惟陛下,出震等於 勛 华 ,鸣谦同於 旦 奭 。”《北史·韩子熙传》:“ 显宗 卒, 显宗 子 伯华 又幼, 子熙 爱友等於同生,长犹共居,车马资财,随其费用,未尝见於言色。” 宋 司马光 《劝农札子》:“臣闻食者生民之大本,为政之首务也,饥饉之世,珠玉金银等於粪土,惟穀之为贵,不可一日无也。” 毛泽东 《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五:“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如:五加四等于九;三个六等于十八。 见“ 等於 ”。
等于的组词:
duì yú 解释
◎ 对于 du&y&[for] 介词。表示人、事物、行为之间的对待关系
引用解释 介词。引进对象或事物的关系者。 李大钊 《庶民的胜利》:“我们对于这等世界的新潮流,应该有几个觉悟。” 毛泽东 《纪念孙中山先生》:“ 中国 应当对于人类有较大的贡献。”
对于的组词:
duō yú 解释
◎ 多于 duōy&[more than] 较大,较多 攀登这个多于四百级台阶的阶梯
多于的组词:
gān yú 解释
◎ 甘于 gāny&[be willing to] 愿意;乐意;情愿 甘于牺牲个人利益
甘于的组词:
gǎn yú 解释
◎ 敢于 gǎny&[dare to] 有勇气 [做某事] 敢于发表意见 敢于放手做某事,也敢于承担责任
引用解释 谓有决心、有胆量去做某事。 鲁迅 《南腔北调集·谣言世家》:“当时实在并无敢于杀人的风气,也没有乐于杀人的人们。”
敢于的组词:
gěng gěng yú huái 解释
◎ 耿耿于怀 gěnggěngy&hu&i[take sth.brood on sth.] 对所经历的事持有看法,不能忘却,牵挂心怀 对开玩笑的话耿耿于怀 这个性格坚强的青年人,正值创造事业的黄金时代,对事业的得失成败总是耿耿于怀
引用解释 见“ 耿耿於怀 ”。 亦作“ 耿耿于怀 ”。 谓心事牵萦回绕,不能释怀。 宋 文天祥 《贺前人正》:“某迹縻俗驾,心遶贺星,遥指於軫中,拳拳公寿,雪立於门外,耿耿于怀。” 清 支机生 《珠江名花小传·李顺孃》:“ 顺孃 殁时,年纔二十许,予感其情,悲其遇,耿耿於怀而为之传。” 苏曼殊 《碎簪记》:“吾叔恩重,所命靡不承顺。独此一事,难免有逆其情意之一日,故吾无日不耿耿於怀。” 陈登科 《赤龙与丹凤》第一部五:“ 宋蚦 独吞粪便的美梦落了空,嘴里虽说不出,却耿耿于怀。”
耿耿于怀的组词:
gōng guò yú qiú 解释
◎ 供过于求 gōnggu&y&qi&[soversupply] 供应超过了需要 目前,有些企业盲目投产,造成产品积压,供过于求,但又有些企业的产品却又是供不应求,这种局面,必须迅速改变
供过于求的组词:
guān yú 解释
◎ 关于 guāny&(1) [in the matter of] &&引进动作、行为涉及的范围或事物,组成介词结构,用在主语前面,作状语 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从这一带发现的文物得到说明。&&翦伯赞《内蒙访古》 (2) [with regard to] &&介绍事物涉及的范围或内容,组成介词结构,用在名词或名词性词组前面,作定语,跟中心词之间一般要用&的& 要认真贯彻政府关于知识分子的政策 (3) [for]∶就&而言 关于那个话题就谈到这里
引用解释 见“ 关於 ”。 亦作“ 关于 ”。 1.关系到。 南朝 陈 徐陵 《梁贞阳侯重与王太尉书》:“但大 齐 仁圣之道,关於至诚,睦邻之怀,由於孝德。” 宋 曾巩 《<范贯之奏议集>序》:“自天子、大臣至於羣下,自掖庭至於四方幽隐,一有得失善恶,关於政理,公无不极意反復,为上力言。” 朱自清 《论老实话》:“真话不一定关于事实,主要的是态度。” 2.介词。引进某种行为的关系者,组成介词结构做状语。 明 宋濂 《<辛亥京畿乡闱纪录>序》:“而关於考功,復课试其可者而第之,此其初制也。” 鲁迅 《书信集·致唐弢》:“来信问我的几件事情之中,关于书籍的,我无法答复。” 魏巍 《谁是最可爱的人·在风雪里》:“关于这个 朝鲜 小姑娘的问题,你们不要着急,要很好照顾她。” 3.介词。引进某种事物的关系者,组成介词结构做定语(现代汉语后面要加‘的’)。 宋 司马光 《请建储副或进用宗室第一状》:“臣窃惟陛下天性纯孝,振古无伦,事无大小,关於祖宗者,未尝不勤身苦体,小心翼翼,以奉承之。” 宋 苏轼 《策略》二:“而其閒暇,则收罗天下之俊才,治其战攻守御之策,兼听博採,以周知敌国之虚实,凡事之关於境外者,皆以付之。” 巴金 《寒夜》一:“无论如何,向父亲告别的时候, 小宣 应该问一句关于妈的话。”现代汉语也在“是……的”式中做谓语。如:今天在厂里开了一个会,是关于爱国卫生运动的。
关于的组词:
guī jiù yú 解释
◎ 归咎于 guīji& y&[attribute a fault to] 归罪,把罪过推给别人归咎于客观原固
归咎于的组词:
guī yú 解释
◎ 归于 guīy&(1) [belong to]∶属于(多指抽象事物) 荣誉归于集体 (2) [result in]∶以&为结果 风停了,咆哮的大海也渐渐归于平静
引用解释 1.属于。多用于抽象事物。 鲁迅 《二心集·现代电影与有产阶级一》:“曾经借着活字和纸张,而输运开去,复制出来的思想,是有着使中世纪的封建底、旧教底社会意识,归于坏灭的力量的。”如:光荣归于祖国。 2.趋向。 鲁迅 《伪自由书·对于战争的祈祷》:“四点钟的时候, 中山路 复归于沉寂。”如:经过讨论,大家的意见已归于一致。
归于的组词:
guò yú 解释
◎ 过于 gu&y&(1) [excessively]∶过分&&用在形容词或表示心理状态的动词前面,表示程度或数量超过了限度 首长安慰两位老人,不要过于伤心 (2) [unduly]∶过分,格外地,过分地 过于保守,就会失良机
引用解释 1.表示程度或数量超过一般。《宋书·隐逸传·周续之》:“ 续之 年八岁丧母,哀戚过於成人。” 2.副词。犹太。表示程度或数量过分。 宋 沉作喆 《寓简》卷十:“抑又蕃舶之征过於侵刻,遂不復至中华耶?” 明 李贽 《与焦弱侯书》:“但 半山 过於自信,反以忧国忧民爱国之实心,翻成毒民误国之大害。” 老舍 《四世同堂》三:“ 祁老人 颇想说出他对 北平 的信仰,而劝告 钱先生 不必过于忧虑。”
过于的组词:
hé yú 解释
◎ 合于 h&y&[ accord with] 符合 合于国情
合于的组词:
huǐ yú yī dàn 解释
◎ 毁于一旦 huǐy&yīd&n[be destroyed in a moment] 在一个短时间内全都毁灭了 毕生的努力毁于一旦
引用解释 谓来之不易的东西一下子被毁掉。 翟禹钟 《彭大将军回故乡》:“这些树不知长了几百几十年,都毁于一旦,太可惜。”
毁于一旦的组词:
jià huò yú rén 解释
◎ 嫁祸于人 ji&hu&y&r&n[shift the misfortune (put the blame) onto sb.pass the luck to] 转移灾祸于他人
立嗣君于南面,毙母后于中闱,黄门与禁旅皆歼,宗室共衣冠并殪。复又盗钏掩耳,嫁祸于人。&&《旧唐书&哀帝纪下》
嫁祸于人的组词:
jiāng yú 引用解释 古代乐器名。钟的一种。形如瓦缶。腹圆口小。《文献通考·乐七》:“《周官》有‘錞于’之制,盖乐作则鸣之,与鼓相和。 五代 后周 已亡其制。‘将于’盖当时宫县内无算乐中用之。岂‘錞于’之变体歟?”原注:“形如瓦缶,以簴县之,上有兽形如盖。”
将于的组词:
jiàn yú 解释
◎ 见于 ji&ny&[see also] 即出现于
引用解释 指明文字出处或可以参看的地方。 徐复 《阏氏读音考》:“ 匈奴 语言见於《史记》、两《汉书》所载者,凡二十餘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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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倾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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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网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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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分类:现代/都市生活/强攻强受/未定
&&关键字:白逸  配角  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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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变成M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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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失踪准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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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有些凌乱的书房,桌角的垃圾桶被废纸填得满满的,似乎很久没有处理过了。书桌上也铺满了A4纸,出现最多的字眼就是“凌晨俱乐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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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记本的屏幕闪着幽幽的光,上面是一个男人的侧影,效果很模糊,大约是偷拍的,只能隐约辨认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高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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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下来,房间的主人从里面踱了出来。毛巾搭在肩膀上,他甩了甩还在滴水的黑色发丝,露出精致可爱的面孔,宽大的睡袍领口处,露出一截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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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白逸的人通常只有两个念头,一个是抱,一个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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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误会,抱是因为他长得太可爱,像个娃娃似的,几乎是个女人就喜欢抱他在怀里疼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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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名曾说,就凭他这张勾人的娃娃脸,混娱乐圈至少是二线明星,多得是富婆包养他。白逸自己也深以为然,要不是他天生懒骨,受不了那混乱的作息,说不定早就去混娱乐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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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睡则是因为白逸懒散至极的表情。就像哈欠会传染,看到白逸万年不醒的神情,身边人也会不由自主地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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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今年已经过了他的休息时间,只不过还有事情没完成,所以不能投向大床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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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一划,屏幕上的照片消失了,聊天框正闪个不停,看来群里面聊得正热闹。白逸却没有理会,反而耐心地将桌面上大大小小的文件打包,通过邮件发给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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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完这些,白逸像是松了一口气,这才翻起聊天记录来。说来说去内容都是一个,就是风头正盛的写手“十岁”的新书。
&&  
&&  没错,这就是十岁的粉丝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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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群的人都在猜测男主角落下悬崖会有何种奇遇,正统的、猎奇的猜测层出不穷。白逸勾勾嘴角,他们怎么知道,男主角压根就没掉下去。
&&  
&&  什么?他怎么知道?白逸可就是“十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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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七八,但实际年龄早就过二十了。每天足不出户地码字,文艺的俗套的小说都写过,还有几本出了书,反响不错,游名就是负责他的编辑。
&&  
&&  游名人如其名,他看中的作者都是潜力股,白逸在他手下如鱼得水,还混了个“十千岁”的绰号。两人的私交也不错,白逸不在公众场合出现,基本上是由游名全权代理的。
&&  
&&  白逸用小号加了自己所有的粉丝群,这是他的恶趣味,总喜欢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不过今天,他可不只是来凑热闹的。
&&  
&&  换上自己的真身,白逸在自己的主页上留下以下一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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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本人有要事处理,所以翘班一年。不要担心,新文都存过稿了,明年今日再见喽──如果我能回得来的话┐(┘▽└)┌
&&  
&&  很快就有蹲守的粉丝发现了这条留言,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  
&&  ──被盗号了,一定是盗号!!!
&&  
&&  ──不要走啊千岁大人,你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啊/(ㄒoㄒ)/~~
&&  
&&  ──剩下的文哪够看一年的,拉千岁出来鞭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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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看得津津有味,顺便拨通了游名的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通,游名没好气地问:“又怎么了,别又是你家没米了,自己出去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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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走了。”白逸作沈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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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去哪?”游名心不在焉地问。他难得和女朋友出来约会,没功夫应付白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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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消失一年,去一个地方,嗯……也许会更久一点。”白逸道。
&&  
&&  “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少给我开玩笑,到底怎么了!”游名熟知白逸恶劣的性格,不肯轻易上当。不过今天已经过了休息时间,白逸就算是醒着也该是精神萎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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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开玩笑,我真的要出门,行李都收拾好了。”游名瞄了眼角落里的箱子,语气认真起来。“游名,我没别的朋友,这段日子就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房子了。等我在那边稳定下来,会给你消息的。”
&&  
&&  “喂,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是又要拖稿吧!”游名觉得不对头,虽然白逸平时也爱乱开玩笑,可这次听起来格外认真。
&&  
&&  “原稿我都给你发过去了,稿费老规矩,直接打我卡里。”白逸道,“如果以后还当我是朋友,说不定还要你帮忙呢。”
&&  
&&  “你别乱来,有什么事可以跟我商量,”游名急忙道,“还有,先不要把这件事公布出去。”
&&  
&&  “晚了。”白逸狡黠一笑,挂掉了电话。游名现在不在这个城市,他就是看准了时机,才先下手为强的。
&&  
&&  关掉电脑,白逸拿起桌上的资料,上面勾勾画画,也只有他自己能分辨出标的是什么。
&&  
&&  凌晨俱乐部,表面上是一家正当的娱乐会馆,但在黑暗的世界里,却是最有名的调教俱乐部。只要有权、有钱,你就可以实现最黑暗、最龌龊的愿望。在那里,最不值钱的就是人的尊严与生命。
&&  
&&  白逸要去的就是这里,不是以客人的身份,而是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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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完全没有羊入虎口的自觉,白逸将资料全部收进保险柜锁好,揉了揉眼睛。“又到睡觉时间了啊,不知道在俱乐部,还有没有午觉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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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游名确定白逸真的发表宣言又寄了稿件,匆匆赶回来时,公寓早已经人去楼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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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初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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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白逸?”负责人打量了白逸一眼,拿着手里的资料确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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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白逸应了一声,故作紧张地打量着四周,一接触到负责人的眼神,立刻受惊般地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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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当然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俱乐部里干,白逸按照要求来到一个不起眼的小区,被门口的接待人带进了这间临时的办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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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进凌晨是做什么的吗?”年近不惑的负责人一脸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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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被、被调教……”白逸蚊虫似的哼了两声,似乎很不习惯“调教”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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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人满意地点点头,“虽然你是寄养的,但也要按凌晨的规矩来。如果不合格,还是会被退回去的。”
&&  
&&  “不要!”白逸一听到要被退掉,立刻扬起了头,神色满是恐惧,眼角也开始转起了泪花。“我会听话的,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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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这么个美人梨花带雨,负责人反倒打消了怀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会来这里呢,这也算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了。“别担心,我看你条件不错,只不过是一些常规检查,应该能过的。”
&&  
&&  白逸犹自惴惴不安,但很快就被蒙上了双眼,带上了车。之后又陆续上来几个人,白逸估计人数差不多了,车也开始前进。大概走了近一个小时,车才停了下来。有人带着他们进了什么建筑里,经过曲折的走廊到达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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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眼的黑布被摘了下来,白逸下意识地挡住身前的光线,双眼渐渐适应了新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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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一个空房间,面积大概类似一个小客厅,一件家具、装饰都没有,倒是站了一屋子男人。看装束就知道,这些人背景各异,唯一的相同点就是脸蛋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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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有人拿著名册过来,也没有挨个叫名字,而是对着照片找人,每人发了一个灰色的号码牌。白逸看了眼自己的,111号,还真是跟1有缘。不过自己已经排到了111号,说明这次凌晨吸收进来的至少上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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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不得心惊,这些人就被引着,来到另一个楼层。负责人看了他们一眼,冷冷道:“从今天起,你们的活动范围就是这栋楼,准确的说是这一层你们自己的房间,休息时间没有允许不可以出来。号牌背面有房间号,都去找自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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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仔细看了看,号牌背面确实写着325的房间号,只是小字有些磨损,似乎是前任主人常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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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号牌别在衣服上,白逸跟着人流朝里走,暗自打量着这里的布局。这里的环境还算不错,经过的房间布置都是相同的,整体像是个酒店,只是监控设备实在是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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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找到325,白逸示意性的敲了敲,推门走了进去。房间是四人公用的,其余三个人居然都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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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吸引白逸的是112号,那张脸美得几乎挑不出任何缺点,带着中性的柔美与诱惑,连自我感觉良好的白逸都不得不说,这可比自己好看多了。朝白逸拘谨地点了点头,对方就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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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4号比白逸稍逊一分,眼神动作看上去很灵动,他也是几人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像个邻家弟弟。见白逸在看他,114号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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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号身材高挑,脸还算是清秀,可跟其他几个一比就显得平庸了。不过这人的身上有种安定的气质,似乎什么都无法影响他分毫。他也只是朝白逸点点头,就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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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打招呼,白逸也就自顾自地在房间里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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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对着门的是起居室,摆放着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左右各有一间卧室,里面相对摆放着两张单人床,上面也都有号牌,白逸是和112号对床。再里面则是两间宽敞卫生间,大浴缸倒是很得白逸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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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自己不多的行李摆放好,112号刚好进来,白逸主动打招呼。“你好,我是白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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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对方有些拘谨地笑笑,就到自己床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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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气闷,怎么也该互通一下姓名吧。作为一个宅男,让他主动打招呼已经很不容易了,还碰上个闷葫芦。“你叫什么?都是室友了,总不能叫你112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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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号码,对方脸上一僵,轻声道:“我叫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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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哪,以后多多关照喽。”白逸送上一个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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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有些无法理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怎么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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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这么高兴?”白逸耸耸肩,“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环境不能变了,至少心态好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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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一愣,居然也有了点笑意。“你说的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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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客气,都是朋友么。”白逸大度地一摆手。其实他也明白,进来的都知道这里是魔窟,简寒的悲观很正常,像自己这么看得开的反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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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负责人送来四份午餐,菜色中下,量还有些少。白逸虽然宅,但手头宽裕,还真没在吃上亏待过自己,看到这样的待遇居然也苦了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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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带了点零食,要不要尝尝?”114号冒出头来,“对了,我叫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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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白逸,他是简寒。”几人来到起居室,白逸介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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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好,”邵元指了指还在卧室收拾行李的113号,“那是闻言。闻言,我们先吃了,给你留点待会记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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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朝邵元点了点头,“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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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闻言又转过头去,邵元偷偷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朝闻言努努嘴,似乎在说闻言脑子又问题。白逸也觉得他哪里有点怪,只是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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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依旧是送来的,白逸没什么胃口,一到九点就爬上了床。没办法,今天没睡午觉,又到了固定休息时间。简寒没想到他这么早就睡,怕自己打扰到他,也早早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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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两米脸对着脸,白逸微微张开眼,见简寒神情哀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过白逸也知道不能胡乱安慰,也就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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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一会儿白逸又爬了起来,翻出自己的日记本,强撑着眼皮记录下今天的行程,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今天没有看到他。
&&
&&  3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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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白逸,快醒醒!”简寒推着白逸,试图将他唤醒。
&&  
&&  白逸眼皮睁开一道缝,怒视吵醒自己的人。看到不熟悉的面孔,又变得一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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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快起来,要集合了。”简寒这才松了一口气,这白逸睡得也太死了,而且起床气很严重,那眼神把他吓了一跳。
&&  
&&  白逸这才想起来身在何处,只能迷迷糊糊地跟着起床。现在天还没完全亮,他有多久没这个时间起床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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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奴隶都被带到了顶层,走廊里满满的靓男美女,乍看起来像是某个娱乐公司的聚会。不过白逸可没心情欣赏,他正靠在简寒身上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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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一只手臂托住白逸,踮着脚朝前看,却只能看到走廊尽头的白色房门。不时有人进去,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很难看,甚至还有带眼泪的,只是谁都不肯说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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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元从前面钻了回来,小声朝简寒和闻言道:“听说是体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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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检?”简寒怕惊醒白逸,也压低了嗓音。“不是检查过了么,而且做检查会让他们那么厌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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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元神色一黯,“这里可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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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调教俱乐部的体检,又怎么可能只是普通的检查,少不了要吃些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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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进凌晨起,我们就一点自由都没有了,”邵元叹气,“不知道那个医生喜欢什么类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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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万不要被看中。”简寒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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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元眨了眨眼睛,他的想法刚好相反,如果被医生看中,也能少受点苦。调教难免会受伤,有个医生照顾总是好的。不过医生的地位应该不会很高,如果有更好的靠山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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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闻言眉头一皱,“他敢有邪念,就别怪我不留情面。”说完握掌成拳,显然一有不对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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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瞌睡的白逸还是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瞄了眼门口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暗道暴力解决不了问题,还很可能被对方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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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前面还有一百人左右,几人一等就等到中午。睡饱了的白逸揉揉眼睛,从简寒肩膀上爬起来,又没骨头似的靠到墙上,站一上午也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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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这么多人。”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穿着白袍的男人走了过来,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到腰间,随性地束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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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您来啦。”门口的保镖立刻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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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耐烦地点了点头,目光一扫:“还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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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了不多了,”保镖忙道,“刚好到100号,您请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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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慢悠悠地晃了进去,没多久就走出一个别着绿色名牌的医生,看样子是被替换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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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是111号,没多久就轮到他了。看着简寒愁眉不展的样子,白逸轻松一笑。“我先去探探路,有什么危险先替你们摆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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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他以为白逸比他小,让白逸先冒险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白逸倒是一点不担心,大步迈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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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间还算宽敞的诊疗室,但真正的检查仪器并不多。刚刚的男人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听到声音回过头来。“111号白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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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白逸规规矩矩地点头,暗自观察着男人。虽然白袍证明了身份,但男人并没有带名牌,加上保镖的态度,可见男人在凌晨里地位不低,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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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感觉到白逸的视线,男人眼中有了一丝兴趣。“别找什么牌子了,直接叫我医生。你的其他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现在要做最后一项,脱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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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触诊么?”白逸露出一丝意外的表情,动作倒是不慢,很快将自己脱了个光。幸好室内的温度偏高,光着身子也不会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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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大方。”医生走过来,眼中明显多了一丝赞赏,“身体倒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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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是进公共浴室了。”白逸耸耸肩,“医生你要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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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凌晨是做什么的吧,”医生的手指抚上白逸的肩膀,“除了脸蛋,身体也是很重要的。太瘦弱的禁不住调教,太强壮的没人喜欢……也有例外,不过毕竟是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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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没有说话,他嘴上说得容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要逃。什么公共浴室,他十岁后就没在别人面前洗过澡,更别提让人摸自己的luot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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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肤细腻白滑,就是太嫩了点,容易留下痕迹,不过这也算一个好处。”医生边摸边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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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对这个配合的奴隶很感兴趣,这身皮肤虽然说不上如何保养,但一定不是过苦日子的人。可如果以前过的是少爷生活,落到凌晨必定无法接受这种落差,又怎么能摆出这副姿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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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扫过白逸的胸口,逗弄着嫩红的乳尖。“颜色真嫩,可惜小了点,穿环会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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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原本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想到rutou会被穿环,顿时一个激灵,退出了医生的掌控。“呃……医、医生,太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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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痒?”医生也算是阅人无数,还看不出这点谎话?“我碰一下你就肌肉紧绷,稍微撩拨一下就起来了。”医生瞄了眼白逸抬头的下身,戏谑道:“你就算不是处男,也没多少经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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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白逸扭头,“检查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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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扶了扶眼镜,镜片反射出一抹精光。“臀型真不错,去那边床上躺好,我要好好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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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这才看到墙边摆放着一张床。说是床并不准确,平躺的部分只够上半身使用,末端抬高,分出两只斜向上的支架,支架上是弧形的腿托。可想而知,是要人躺在床上,双腿分开抬起,将隐私部位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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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脸色一黑,径直穿起衣服来。要他露一露也就算了,反正对方是个医生,可要自己做出那种动作,像货物一样被检查,他才不受那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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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也沈下脸,冷声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自己不动,难道还要我叫保镖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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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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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医生准备叫保镖,白逸也急了,连忙道:“医生你也知道,我是寄养的,我的主人有些……嗯,洁癖,是不允许别人碰我的。”
&&  
&&  他这么一提醒,医生也想起了资料上的标注。某些主人在寄养奴隶时,会设置一些条款来保证奴隶是“干净”的。白逸的主人无疑是个严苛的人,寄养条款写明了不准人碰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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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这样我就对你没办法了?”医生也来了脾气,拉着白逸到了桌子附近,摸出一条粗绳将白逸的手腕绑在一起,吊在天花板垂下的钩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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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才穿上裤子,拉链都没拉,还能见到neiku鼓起的一块。医生的力气不大,奈何他的力气更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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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这房间里怎么还有机关,医生调好高度,让白逸刚好脚尖点地,就叫下一个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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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排在白逸后面,见白逸这么久不出来,早就急得要命,也就顾不上怕了。忧心忡忡地进了门,简寒见到吊着的白逸,变得更加悲观。白逸做了个委屈的表情,愤愤地瞪了医生一眼,也不出声。
&&  
&&  医生见到简寒,顿时眼前一亮。照例是脱衣服,医生绕着简寒转了两圈,甚至还拿尺量了量,这才让简寒躺到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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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起初也是不愿,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逆来顺受地分开双腿躺好。医生拿出一盏灯摆在对面,仔细观察他的阴部。
&&  
&&  “以前做过吧,可惜了,”医生摇摇头,“如果后面是处男,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  
&&  简寒咬了咬牙,尽量不去听医生的话,结果偏头正对上白逸的视线。
&&  
&&  白逸离得不远,虽然关键部位被医生挡住了,但还是能看到简寒流畅的曲线。挺翘的臀部又白又嫩,连白逸都忍不住想蹂躏一番。撞上简寒的视线,白逸露齿一笑,还朝他伸出了大么指,一副赞叹的表情。
&&  
&&  医生到底是经验丰富,简寒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欲,面色潮红的他更显诱人。医生带上一次性手套,把简寒全身摸了个遍,又将手指探入柔软的穴口,检查他的敏感度。等全套检查做完,简寒已经快软成一滩水了。
&&  
&&  即便如此,简寒也没忘了白逸,小心翼翼地朝医生道:“他能和我一起走么?”
&&  
&&  “怎么,想为他求情?”医生推了推眼镜,“你要是肯陪我,我倒是可以考虑。”
&&  
&&  简寒脸色一僵,就听白逸道:“医生你也太会趁人之危了,明明就不会对我怎么样,还要要挟他。不过也可以理解,我们小寒实在是太诱人了。”
&&  
&&  被捅破心思,医生却没有生气,只是冷哼一声:“别得意,今天我工作多久,你就要吊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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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是在说自己没事,简寒放下心来,这才出了门,将闻言换进来。相比起来,闻言要冷静的多,脱衣服比白逸都干脆,甚至带着些军人整装似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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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骨架小,身上虽然有些肉,但仍显娇小;简寒则是纤瘦型,身材偏瘦;而闻言虽然也是蜂腰窄臀,但却比他们两人结实得多,匀称的肌肉带着力量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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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看出白逸和闻言认识,医生也让闻言也躺到床上检查。闻言看了眼白逸,“他也做了?”
&&  
&&  “他是寄养的,有特殊要求。”医生随口道。
&&  
&&  “我也是寄养。”闻言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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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一个俩个都这样!”医生一拍桌子,“非要我把保镖叫来吗?”
&&  
&&  “没有用。”闻言走到白逸身边,伸手将吊着白逸的钢钩轻轻一掰,竟然把弯钩拉直了。
&&  
&&  白逸和医生对视一眼,都是满脸震惊,只不过白逸很开心,医生却很抑郁罢了。踮着脚站了这么久,白逸早就累了,巴不得能放松下来,说话也有了底气。“”医生,既然是条约规定的,就别那么死板了,你也不想这里变成战场吧。”
&&  
&&  医生也被闻言的高手风范震到了,铁青着脸让闻言出去,白逸想要跟出去,却被医生拦住了。“”别想走,一边等着!”
&&  
&&  白逸的手腕还束在一起,只能按照医生的要求摆弄床边的灯,给他做助手。不知道是没了兴趣,还是时间紧张,包括邵元在内的大多数人都没被要求躺到床上。只是托医生的福,所有人都知道他惹麻烦了。
&&  
&&  等终于检查过所有奴隶,医生才伸了个懒腰,瞟着白逸。“”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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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错了。”白逸忙不迭地点头,他午饭都没吃,早就饿坏了,只要能回去怎么都行。
&&  
&&  医生也不和他计较,“这时间该给你们禁足了,我送你回去。”
&&  
&&  “医生,你真是个好人。”白逸拿出中老年妇女必杀笑容,看得出医生有不少整治他的办法,却只是吓吓人就算了,一看就是个嘴硬心软的。
&&  
&&  果然,医生絮絮道:“你这种脾气,也就是我大人大量,遇上别的检查员就死定了,以后记得收敛点。”
&&  
&&  “嗯嗯。”白逸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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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好久不见。”走廊交叉处,一个穿着低调的年轻人朝医生打招呼。白逸也算见过世面,当然看得出那身行头有多昂贵。
&&  
&&  “阮少?难得在这里见到你。”医生也礼貌回应。
&&  
&&  “我在等主人,他今天回来。”被称为阮少的男人笑着回答。
&&  
&&  这也是奴隶?白逸惊讶地想。医生道:“难怪,我先把这个新人送回去,回头找你们喝酒。”
&&  
&&  阮少看了眼白逸的名牌,点头朝外走去。
&&  
&&  见白逸一副嫉妒的表情,医生不满道:“别看了,那可不是普通的奴隶,只有最高级别的调教师才能接触到的。”
&&  
&&  “最高级别?”白逸忽然想到什么,扭头朝刚才的位置跑过去,只是早已经没了青年的踪影。
&&  
&&  “没通知过你不能乱跑么?”医生对他疑似逃跑的行径很生气,谨慎地将白逸拖回了休息区,并留下最后一个忠告,“明天,少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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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奴隶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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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一进房间,白逸就扑进简寒怀里,“手好疼,揉揉~”
&&  
&&  因为自己羞耻的样子被白逸看光,简寒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室友,谁知道白逸居然直接扑上来撒娇。也只有白逸的娃娃脸才做得出这种表情,不但不惹人讨厌,反而让人觉得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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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白逸红肿破皮的手腕,简寒也顾不得纠结了,急忙道:“快拿清水冲一冲,那个医生居然都不给你处理。”
&&       
&&  “他又不是真的医生,”白逸撇撇嘴,有气无力道,“好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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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点吃的,”邵元端着白逸的午饭走了过来,探头看了看,“白逸你的皮肤可真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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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双眼放光,朝着食物扑了过去。简寒在后面追:“手腕!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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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闻言贡献出了一点药膏,清凉的感觉缓解了白逸的疼痛。不过白逸一副“我是伤患”的表情,硬是让简寒喂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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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欺负小寒心软。”邵元也跟着白逸,用起了“小寒”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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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事你也去找闻言啊。”白逸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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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元看了看冷脸的闻言,朝白逸做了个鬼脸,他可不敢去招惹那座万年冰山。白逸和简寒也是心有戚戚焉,只不过白逸看过闻言空手弯铁钩的实力,更是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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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一直闹腾到晚上,谁也没再提检查的事。白逸照例是第一个躺下的,简寒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白逸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在床上滚来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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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别掉下来。”简寒提醒道。要不是白逸身量小,这单人床还真滚不开。看着白逸不时幼稚的举动,简寒总是不由自主地把他当成孩子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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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寒你真体贴,”白逸朝他抛了个媚眼,“谁要是和你在一起,可真是享福了。”
&&  
&&  简寒听了却是神色一黯,关灯躺到床上,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
&&  
&&  “我是为了一个人进来的,”白逸忽然开口道,“本来今天可以见到他的,却被我错过了。”
&&  
&&  简寒犹豫了一下,“我来这里……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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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白逸又笑了起来,“别紧张,这不是交换情报,我说一句你就要答一句,只是聊聊天。”
&&  
&&  “有什么可聊的呢,”简寒道,“也许明天这个时候,我们中就会有人离开,恐怕以后也不可能再见面了。”
&&  
&&  “你担心检查通不过?”白逸这才明白简寒愁眉苦脸的原因。
&&  
&&  “你不喜欢这里吧,什么奴隶、什么调教我也不喜欢。”简寒的语气是毫不掩饰的抗拒。“可又能怎么样呢?检查通不过我就要离开这里,可除了这儿我还能去哪儿?如果当初……算了,睡吧。”
&&          
&&  白逸眨眨眼,看着黑暗中简寒的背影,隐约感觉到了什么。除了自己,又有谁会愿意来这种地方呢?
&&  
&&  尽管最后简寒没有说下去,但他感觉得到,简寒已经把他当做朋友了,那他也要好好保护简寒才行。如果真的通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跟医生求求情呢?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白逸连日记都没记,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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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起床又是一场折磨。白逸死命揉着眼睛,却怎么都消不掉深深的黑眼圈。想到昨天医生的话,原本就没什么食欲的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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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众人又被集中起来,人数比之前少了些,听说检查不合格的人在昨晚就离开了。没有被赶走,简寒的脸上又是喜又是忧,白逸倒是很高兴,说不定今天就可以见到那个人了。
&&  
&&  一个别着黑色名牌的男人走过来:“我是凌晨的初级调教师,而从现在起,你们就是凌晨的奴隶了。”
&&  
&&  白逸与简寒对视一眼,心都提了起来。
&&  
&&  “在凌晨,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只能做自己等级允许的事情。”调教师道。
&&  
&&  “什么是等级?”有人忍不住问道。
&&  
&&  调教师斜了那人一眼,“至少以你的等级,还没资格不经允许就提问。”
&&  
&&  话音未落,就有保镖把那人推了出来,扔到调教师脚边。调教师从助手手中接过一条一米多长的黑色皮鞭,毫无预兆地抽在那人身上。
&&  
&&  “啊!”皮鞭落在身体上,剧烈的疼痛让那人忍不住尖叫起来。
&&  
&&  然而调教师丝毫不受影响,一鞭又一鞭地挥着。皮鞭撕裂了那人单薄的外衣,将清晰的血痕展现在众人眼前。大厅里落针可闻,只有清脆的鞭打声刺激着耳膜。白逸狠狠打了个冷战,急忙低下头去。
&&  
&&  十鞭过后,调教师放下鞭子。“还有问题吗?”
&&  
&&  没有人出声,白逸一方面怕得厉害,一方面又想把那个调教师拉下台,好好教训一番,矛盾得很。幸好他的脑子还算清醒,没主动惹事。
&&  
&&  “你们的名牌颜色都是固定的,”调教师道,“最初的奴隶都是灰色,如果表现好的话可以提高级别,向上依次是绿色和紫色。”
&&  
&&  众人看看自己的名牌,都若有所思。白逸盯着调教师的黑色名牌,没瞧出什么名堂来,大概调教师和奴隶的分级是不一样的吧。
&&  
&&  “别以为灰色就可以了,如果表现不好,会降级为白色。”调教师又道,“你们很快就会知道白色奴隶是什么样子了,相信不会有人愿意做的。”
&&  
&&  “当然,如果表现特别突出的话,也可以成为更高级别,不过不是现在的你们可以想象的。”调教师朝外走去,“现在,跟着我走,没有允许不能说话,我带你们去看看,每个级别的奴隶应该怎么在凌晨里活着。”
&&  
&&  简寒犹犹豫豫地跟着最后,白逸怕他掉队,想要说些什么,又记起调教师的话,只能拉起简寒就走。简寒一愣,看着白逸牵着自己,终于露出了笑容。连白逸都这么勇敢,他又怎么能退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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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做你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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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比他们想象得要大得多,跟着调教师,他们进入了建筑的地下部分,经过错综复杂的通道,终于到达了第一个目的地。几名同样佩戴黑色名牌的调教师正等在那里。
&&  
&&  即使离开了一部分,剩下的奴隶也有五十几人,因此又分成了六组,分别由一名调教师带领。白逸依旧和三名室友在一起,他偷眼看了看调教师的名牌,上面两个小字──曲梧。
&&  
&&  “这里是一般客人的客房,有严格的时间限制。”曲梧带着他们走进一条走廊,指着两旁的房间道。“现在客人都已经离开了,初级奴隶──也就是你们──在客人离开后必须马上回住所,而中级奴隶则有半小时的时间休整。”
&&  
&&  房间里不时有服务生打扮的人进出,似乎在收拾房间。而带着绿色名牌的奴隶则是纷纷朝外走,见到曲梧时,都会主动避让。曲梧走进其中一间,让众人跟在身后。
&&  
&&  房间里的摆设还算简洁,最吸引人的,无疑是一道一人高的金属柜。里面摆放着皮鞭、手铐之类的刑具,当然还有按摩棒、润滑剂之类的情趣用品。中间有不少空格,应该是被人用过了。
&&  
&&  内间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赤身luoti的青男人走了出来。看到门外多出的人,青年只是一愣,就走到曲梧身边恭敬道:“曲先生。”
&&  
&&  青年没有丝毫羞赧,白逸等人却没那么厚的脸皮,难免觉得不自在。青年的身上带着吻痕,但更多的是皮鞭造成的红痕,白逸偏过视线,刚好看清内室的情景。
&&  
&&  天花板上垂下一道铁链,末端的银色手铐已经打开,看样子就是用来禁锢这个青年的。足够四个成年人平躺的大床上,床单凌乱地蜷成一团,依稀看得到红白的污迹。地上扔着两条皮鞭,还有许多白逸叫不出名字的用品,大概也是用来调教的。
&&  
&&  曲梧随手在青年的伤口上剜了一下,青年吃痛,口中发出一声诱惑般的呻吟,轻喘着求饶:“先、先生……”
&&  
&&  “这样就受不了了?看来调教的还不够,怎么,想要降级?”曲梧不为所动。
&&  
&&  青年的脸色立刻变为惊恐,急忙辩解道:“不是的先生,求您不要让我降级!”
&&  
&&  曲梧放开他,“那还愣着做什么,你以为自己有资格一直留在这里?”
&&  
&&  “是的先生,我马上离开。”青年如蒙大赦,匆匆套上裤子跑了出去。
&&  
&&  “都记住自己的身份,”曲梧朝白逸等人道,“奴隶就是奴隶,不要以为有客人喜欢,就能变成主人。”
&&  
&&  白逸不以为然,对俱乐部来说,调教师和奴隶都是工具,哪个利用价值更高,就会更重视哪个。如果奴隶真的找到了足够强势的靠山,要压过几个普通调教师还不是难事。
&&  
&&  让他在意的是,青年似乎很惧怕被降级。灰色的初级奴隶地位已经很低了,那更低一级的白色又是什么样的?
&&  
&&  之后曲梧又带他们见识了紫色的高级奴隶。高级奴隶的房间比中级奴隶更显奢华,在接待客人之外,还可以用作自己的个人休息室。他们对曲梧还算客气,但却没有了那么明显的畏惧。
&&  
&&  最后是今天的重头戏──白色奴隶,用调教师的话来说,就是消耗品。
&&  
&&  与前两处不同,这次他们来到的是一条灰暗的走廊,即使离得远远的,也能闻到从房间里飘出的血腥气。
&&  
&&  “这里就是白色奴隶接待客人的地方,一个消耗品最多可以接待十名客人。”曲梧道。
&&  
&&  白逸吞了吞口水,一个人就够受了,十名不会被活活玩死吧。
&&  
&&  像是要印证白逸的想法,曲梧和保镖交流了几句,就带他们进了其中一间。也许考虑到人数的问题,这里明显比前两处房间要大,却没有什么装饰。
&&  
&&  灰白色的墙壁上,安装着各式各样的刑具,种类之丰富,让白逸怀疑这里根本是一座黑狱。角落里有一架三角木马,上面的粗大假yangju上布满突起,黑色的表面已经沾染上了血色。
&&  
&&  而房间正中央,正悬吊着一个男人。他的口中塞着口枷,双手反绑在身后,通过腰腹和双膝间的铁链,面朝下吊在半空。
&&  
&&  他的后穴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洞,臀部满是指长的伤口,显然是地上那把匕首留下的痕迹。身上也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伤口都还在渗血,却被抹上了一层厚厚的奶油。
&&  
&&  除了扔在身上的食物外,男人的头上还被淋上了啤酒,不停刺激着他的伤口。混合的气味刺激着众人的嗅觉,白逸胃中一阵抽搐,难怪医生让他少吃早饭,他周围已经有人要吐出来了。
&&  
&&  曲梧像是见惯了这种场面,没有一点不适的样子。很快有医生打扮的人进来,看了看给出结论:“让他回房间,熬过今晚能退烧的话,再送过来治,熬不过去就扔掉。”
&&  
&&  男人被搬动时有了知觉,却始终没能睁开眼睛。白逸满心愤怒,他不能忍受一个生命就这么被放弃掉,可却又无能为力。
&&  
&&  从房间出来,压抑的气氛笼罩着众人,只有曲梧注意到迎面而来的人。“殷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  
&&  “只是路过,顺便过来看看。”男人的嗓音低沈而有磁性,带着一丝随意。
&&  
&&  白逸心头一震,猛地抬起头来──是他!狂喜几乎要冲破胸腔,白逸满眼都是男人的样子,终于、终于等到他了!
&&  
&&  即使还没有确认,但白逸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人。
&&  
&&  男人正是白逸照片里出现的人,与模糊的照片相比,男人显得更加高大,表情也没那么冷硬警惕,和曲梧相比,甚至还算平易近人。
&&  
&&  注意到白逸突兀的表情,男人却并没有询问的打算,而是朝曲梧点点头,就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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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道不能冲动,明知道要循序渐进,白逸还算没能管住自己的身体,快步冲了出去,拉住了男人的手腕。
&&  
&&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没人知道白逸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面对男人探寻的视线,白逸也是满头冷汗。不过既然已经抓住你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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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了咬牙,白逸扬头,盯着男人的双眼大声道:“我要做你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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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奴隶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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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暮白平时很少到这里来,一是以他现在的身份,不需要接触“消耗品”,二是这边污秽的环境让他很难忍受。今天过来其实是来找人的,没想到会被刚收进来的奴隶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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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奴隶刚刚从脏乱的房间里出来,殷暮白的脸色一沈,冷冷抽出自己的手臂,拍打着并不存在的尘土。他不在乎这个奴隶是谁,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只是不喜欢别人突然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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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殷暮白的脸上的温和转眼即逝,白逸不是不失落,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退吗?尽量让自己表现地乖巧一点,白逸道:“收我做你的奴隶吧,专属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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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属奴隶?”殷暮白总算给了白逸一个正眼。专属奴隶几乎是调教师的私有物,有不少奴隶期待被调教师选中,总比做凌晨的商品好。不过,有人把主意打到他身上,这还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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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白逸上下扫了一遍,殷暮白很快移开视线,朝曲梧道,“就算是新晋的奴隶,也该知道最自己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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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暮白的语气不重,曲梧却如临大敌,忙道:“对不起,殷先生,我会教他的。”
&&  
&&  殷暮白也不再纠缠,转身就朝前走,只想尽快离开这里。
&&  
&&  白逸犹不甘心,想要再次拉住殷暮白,却被他避了开去。白逸心道原来亲切的样子都是假象,也心头火起,大声道:“不收下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  
&&  殷暮白头都不回,只是冷淡道:“拭目以待。”只是一个初级奴隶,还不值得他费心。作为凌晨的特别调教师,他有这个资格。
&&  
&&  白逸还要说些什么,曲梧就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  
&&  啪!白逸被打得偏过了头,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看着殷暮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白逸扁了扁嘴角,委屈得鼻子发酸。
&&  
&&  殷暮白没认出他,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被这么干脆的拒绝,还是很伤心。何况他都这么大人了,居然当众被打耳光,简直没有更丢人的了。
&&  
&&  “那是凌晨的特别调教师,即使是高级奴隶,也很难得到他的调教,何况是做专属奴隶!”曲梧对白逸的殷勤很是不屑,“今天念在你不懂规矩,只给你一点警告,以后再犯,就不是这么轻了。”
&&  
&&  一点都不轻!白逸心里难受,面上却还知道隐忍,垂头道:“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  
&&  今天上午的任务基本完成了,曲梧被这件事一打扰,也没了多说的心情,便让众人回去。而另一边,殷暮白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  
&&  “你怎么过来了?”说话的正是白逸见过的阮少──阮渺,今天他换了一身白色的休闲装,高挑的身材和出众的气势使他格外引人注目。
&&  
&&  “外面的工作结束了,这次我会在俱乐部待很久,想找你谈谈接下来的计划。”殷暮白答道。
&&  
&&  知道殷暮白不喜欢这里的环境,阮渺边说边朝外走。“我也正想找你谈谈,新一批的奴隶可能要你接手……你不高兴?”
&&  
&&  “刚刚遇到一个初级奴隶,拉住我要做我的专属奴隶。”殷暮白并不隐瞒,在他眼中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  
&&  阮渺失笑,这奴隶胆子倒不小,不过对于殷暮白来说,被陌生人“拉住”才是生气的原因吧。“不过是个初级奴隶,应该不会由你直接负责的。至于专属奴隶,你有我一个就足够了,不是么,主人?”
&&  
&&  白逸的皮肤总是水嫩嫩的,挨打之后的效果也很骇人。开始只是一个红手印,回到住处没多久,就肿起了一大块,配上白逸闪着泪花的大眼睛,让人忍不住心疼。
&&  
&&  “那些调教师下手有多狠,你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在他们眼皮底下做这种事。”简寒拿毛巾浸了冷水,给白逸冷敷,嘴上也忍不住责怪他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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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疼疼疼!”白逸泪珠挂在睫毛上,委委屈屈地看着简寒,硬是让对方不忍心再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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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炎药。”闻言递过一瓶药。
&&  
&&  “小言,你真是居家旅行必备之宝啊。”白逸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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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的面瘫脸有崩溃的趋势。“……别叫我这个名字。”
&&  
&&  “小言很好听啊,”白逸正想找什么转移疼痛感,乐得调侃闻言,“你看小寒就很喜欢啊,对吧小寒?”
&&  
&&  简寒不说话,他可不想白逸把炮口转向他。白逸只得又转向邵元:“小元,你觉得怎么样?”
&&  
&&  邵元火上浇油:“喜欢啊,小言,你就不要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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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嘴角一抽,无奈道:“叫我十三。”
&&  
&&  “十三?就算小言你是113号,也不要取这么随便的名……嘶!”白逸聊得开心,不小心扯到了脸上的肿胀,疼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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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元翻着手里厚厚一打纸,那是发给他们的注意事项,也就是奴隶守则,每条都让人心情抑郁。
&&  
&&  “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邵元忽然眼神发亮道,“特别调教师,是比高级调教师还要强的王牌,整个凌晨只有两名。”
&&  
&&  闻言和简寒也是一惊,他们都听到曲梧的话了,白逸拉住那个就是特别调教师。
&&  
&&  “让我看看,他们的名牌是水晶制的,不过那个人没有带。”邵元翻着,喃喃道,“不过既然姓殷,应该就是最有名的殷暮白了,听说他调教出来的奴隶都是最受欢迎的。”
&&  
&&  简寒忍不住问道:“你怎么想到做他奴隶?”
&&  
&&  闻言和邵元也牢牢盯着白逸,显然不打算放过他。白逸闷闷道:“一定要说?”
&&  
&&  “一定要说!”邵元和简寒齐声道,连闻言都点头,要报刚才调侃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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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咬着唇,又犹豫了半晌,才抛了个媚眼,在六道目光下羞涩道:“人家、人家对他一见锺情,没办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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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招惹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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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把白逸的插科打诨当真,但他主动勾搭特别调教师的消息却很快传开了。不说别人,就是他那三个室友,都觉得他是提前得了消息,想要攀上殷暮白这尊大神,遑论他人。
&&  
&&  奴隶们是未必是难友,却一定是竞争者,大多数奴隶心里都是幸灾乐祸的。只不过他们还没时间嘲笑,就要面对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分配调教师。
&&  
&&  其他人也就罢了,寄养奴隶的身份特殊,他们的主人砸下重金,可不是随便找个调教师就能打发的。
&&  
&&  “这次有两个指名特别调教师的,”阮渺从一堆资料中,挑出闻言和白逸的,朝面前两人道,“有看中的么?”
&&  
&&  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凌晨仅有的两名特别调教师。
&&  
&&  殷暮白,早在五年前就晋级为特别调教师,他很少收奴,但每个经他调教的奴隶都堪称极品。因为负责凌晨部分外围生意,目前调教中的只有阮渺一个。
&&  
&&  唐铎,两年前晋升为特别调教师,调教出的奴隶曾经创出天价,在凌晨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只不过他只是个调教师,没能进入真正的管理层,因此一直暗中与殷暮白较劲。
&&  
&&  见殷暮白没有表示,唐铎道:“真难得,你这次也要收奴?”
&&  
&&  阮渺替他答道:“外面不忙,主人会在俱乐部待很久,也该接些新奴隶了。”
&&  
&&  殷暮白拿过资料,看到白逸的照片,不由地皱了皱眉,“他也是寄养的?”
&&  
&&  “有什么问题?”阮渺接过来看了一眼,“挺可爱的,他不会就是……”
&&  
&&  殷暮白点点头,如果是寄养奴隶的话,可能听他的主人提过自己,主动为奴也就可以解释了。阮渺惊讶地看着照片,这么个小东西,胆子倒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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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铎显然也得到了风声,见殷暮白将资料推回来,阴阳怪气道:“看来殷先生是不打算要他了,莫非要我来收这个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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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喜欢?”殷暮白反问道。
&&  
&&  “我更喜欢这个。”唐铎指了指闻言的照片。
&&  
&&  唐铎向来是利益至上,白逸的长相更有优势,相信只要稍加雕琢,就会是一个诱人的尤物,他还是很中意的。除此之外,光是白逸主动接触殷暮白,就让他想把白逸握在手里。
&&  
&&  想是这么想,嘴上却不能承认。他不能让人觉得,殷暮白不要的才丢给他,而且他还要争取更多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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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暮白也不是第一天和他打交道,直接道:“你还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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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把这个闻言也给我,当然最好。”唐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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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连阮渺都露出不赞同的神色,他不希望太多人跟他争主人,但一个寄养奴隶都不收,殷暮白的水准就会受到质疑。
&&  
&&  “看来是不可能了,”唐铎耸耸肩,又拿起一份资料,“那我要他。”
&&  
&&  唐铎挑中的是简寒。在这批奴隶中,简寒的容貌是最出众的,又不是寄养奴隶,一定能卖出好价钱。
&&  
&&  “可以。”殷暮白几乎没有犹豫地回答。
&&  
&&  “那除了这三个,其他人就随机分配了。”阮渺也露出满意地微笑,“正式调教,今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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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了自己的调教师,奴隶们有喜有忧,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与恐惧。简寒的慌乱不比其他人少,幸好还有个白逸陪他,总算是个安慰。
&&  
&&  当晚,睡眼朦胧的白逸被简寒拖着,来到了唐铎的调教室。然而唐铎并没有出现,只有几名作为助手的初级调教师,负责向他们交代唐铎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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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期间,奴隶必须保持赤裸。以后会教你们清理,每次调教都要提前清理好,跪在这里等待调教师。”调教师道,“要称呼调教师为先生,不过唐先生有时会让奴隶称他为主人,小心别弄错了。”
&&  
&&  简寒垂头听着,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居然就要被调教了。白逸则是黑着一张脸,调教师不是殷暮白,又是睡眠时间被挖过来,没当场发飙就很不错了。
&&  
&&  “还等着做什么,把衣服脱了跪好,唐先生随时可能过来。”调教师道。
&&  
&&  简寒认命地解起扣子,只是动作慢得很。上次面对的是医生,他还勉强可以忍受,可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羞愧得指尖发颤。
&&  
&&  白逸就直接多了,“谁知道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过来,如果他今晚都不出现,我们就要在这里跪一整晚?”
&&  
&&  “不要质疑调教师的命令!”一名调教师挥手,细长的金属杆就抽到了白逸的腿弯处。
&&  
&&  “唔!”白逸吃痛,闷哼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立刻浸满了眼眶。然而下一刻,他就硬生生将眼泪忍住,扶着简寒站起来,仰头道:“你凭什么打我,就算是奴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  
&&  “就凭你们是奴隶。”唐铎走了进来,“奴隶的财产、身体、甚至是思想都属于主人,主人拥有奴隶的一切支配权。而现在,权利被转移给了我们,也就是调教师。”
&&  
&&  悠然坐到舒适的长椅上,唐铎似笑非笑地看向白逸。“你还觉得我们没有资格碰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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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唐铎?”白逸问道。见到真人,白逸的态度反而更加倨傲。他巴不得唐铎讨厌他,把他送给殷暮白呢。
&&  
&&  “要叫先生!”金属棒再次抽了过来,在白逸脸上留下一道红痕。
&&  
&&  白逸疼得倒抽了一口气,原本就没恢复的脸颊立刻又肿起来。不过这次他没有低头,反而恶狠狠地瞪向对方。
&&  
&&  “没想到脾气还不小,难怪你的主人会送你过来,是该好好调教。”唐铎道,“你这样的脸蛋儿,本就该做个乖巧的玩具。”
&&  
&&  你知道个屁!白逸翻了个白眼:“你也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变成你口中的玩具的。”
&&  
&&  唐铎突然冷下脸,“把他绑起来,我要让他知道,违抗调教师的命令,会付出什么代价!”
&&  
&&  几名助手立刻制住白逸,将他的衣服脱下来。
&&  
&&  “别碰我!”如果白逸是一只猫,现在一定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可惜这只小猫的力气太小,再张牙舞爪都不能对人造成威胁,很快就被扒了个光,露出一身白皙润泽的肌肤。
&&  
&&  “你、你们……野蛮!”白逸咬牙切齿,却也只能嘴上占便宜,“只会付诸暴力,看来你这个调教师也不怎么样!如果是殷暮白……”
&&  
&&  原本在欣赏白逸身体的唐铎眸光一闪,“如果是他又怎么样?”
&&  
&&  白逸知道自己戳到了唐铎的痛处,可他就是容不得别人说殷暮白一个“不”字。“如果是他,只要一个眼神,要我死都可以,何况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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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说得好。”唐铎拍了拍手,脸色却是阴沈之极。“可惜他不在这里,我没他那么厉害,只能用鞭子让你听话了。”
&&  
&&  助手将白逸绑到一个十字形的铁架上,唐铎则是戴上手套,打开了一个长形的盒子。
&&  
&&  刚刚抽打白逸的调教师脸色一变,低声道:“唐先生,这个是……”  
&&  “我叫你来,不是让你指手画脚的。”唐铎冷冷道。    “对不起。”调教师立刻退了一步。    盒子里似乎浸满了液体,唐铎从里面拿出一条一米左右的黝黑皮鞭,走到白逸面前,眼中满是嗜血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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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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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要受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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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药物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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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漂亮的身体,和你的脸一样鲜嫩,倒是有几分调教的价值”。唐铎用鞭柄挑起白逸的下巴。白逸扭头,警惕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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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铎伸出另一只手,沿着白逸光滑的颈前,来到胸前粉嫩的两点,恶意地一捏。白逸咬紧了牙关,硬是没发出声音来。
&&  
&&  胶制手套上带着粘腻的液体,像一条冰冷的蛇,试图绞紧他的身体。白逸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  
&&  “好吧,唐先生,你该知道我的主人很苛刻,他对调教师的行为做出了不少限制,希望你的小把戏不会惹怒他,毕竟是你的金主。”
&&  
&&  “我对条款比你熟悉得多。”唐铎忽然后退一步,手腕一动,黑色的长蛇就撕裂了空气,重重击打在白逸身上。
&&  
&&  “啊!”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白逸忍不住尖叫起来,但他很快又咬紧了下唇,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  
&&  唐铎也不强求,只是继续挥舞皮鞭,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愉悦。蛇信舔舐着白逸的胸口,留下一道道血红的印痕。“主人可能会要求奴隶报数,不过我更喜欢听奴隶的呻吟。”
&&  
&&  我管你喜欢什么!白逸想要大骂出来,却怕自己一开口,就露出示弱的痛呼。湿润的皮鞭抽打在身上,恶意地擦过乳尖,带来针刺一般的锐痛,而其他被鞭子扫过的部位,则是撕裂一般的痛楚,让他以为自己快要被击成碎片。
&&  
&&  即使白逸始终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但紧咬的牙关和不自然的抖动泄露了他的痛苦。简寒听着清脆的鞭声,忍不住摇头,喃喃道:“别再打了……”
&&  
&&  九下、十下,白逸的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简寒再也看不下去,扑上去抓住唐铎的手臂:“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  
&&  唐铎甩开简寒,冷眼道:“你想替他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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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一顿,转头看向白逸。就在三天前,他们还是完全的陌生人。
&&  
&&  白逸表现的像个小孩子,讨喜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照顾。然而回想短短的相处,都是白逸默默地照顾着他,每次简寒退缩踌躇,大步向前的白逸都会主动伸出手。现在他终于有机会保护白逸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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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朝白逸露出安抚的微笑,才要答应,就见白逸朝唐铎道:“什么替不替的,你根本就是看中了小寒,想找借口折磨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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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对一个奴隶做什么,根本不需要借口。”唐铎居然主动收起了鞭子,“不过有句话你说的不错,我确实看中他了,与其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去调教这个尤物。”
&&  
&&  简寒的下巴被抬了起来,冰冷的粘液蹭在他的脸颊上。简寒偏过眼神,终究没有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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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唐铎带着人离开,白逸还有些不在状态。唐铎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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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对简寒说些什么,可对上简寒苦涩的笑容,又怎么都开不了口。简寒和他不同,是真的走投无路,把自己完全卖给凌晨的。就算唐铎杀了简寒,只要在凌晨内,就没人能奈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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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咔哒一声上了锁,调教室里顿时空旷下来。白逸试着动了动身体,被绑住的手腕有些麻木。更糟糕的是胸口,纵横交错的伤痕火辣辣地疼着,此起彼伏地刺激着白逸的神经。
&&  
&&  “好疼。”白逸低喃一声,眼圈又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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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从小保养得好,养了一身细皮嫩肉,最怕的就是疼,打个针都要转眼泪。成年之后虽然收敛了点,但还是比别人爱哭,忍到现在已经快到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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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了抽鼻子,白逸心里把唐铎凌迟了一万遍,又埋怨起自己来。他还是把凌晨想得太简单了,原以为凭自己寄养的身份,可以轻易接触到殷暮白,没想到居然落进唐铎手里。
&&  
&&  控制不住脾气,自以为是的跟特别调教师叫板,挨打就算了,还险些牵连到简寒。万一唐铎一怒之下将自己退货,恐怕要再进凌晨就难上加难了,更别提接近殷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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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白逸就觉得有些不对,赤裸的皮肤有些发烫,口唇也越来越干燥。开始还以为是伤口引起的发热,但很快白逸就发现,自己身前某个部位也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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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白逸微微张开双唇,吐出灼热的气息。刚刚还疼得要命,这会儿就情欲高涨了,怎么想都不正常。想来鞭子上沾的液体有催情成分,鞭打只是开胃,chunyao才是正餐,难怪唐铎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  
&&  药效很强,没多久白逸的意识就有些模糊了,相反的,身体的感觉却愈加敏锐。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身体的热流一浪一浪地涌向脆弱的生殖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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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裸的身体遮挡不住任何变化,原本柔软的分身渐渐挺立起来,露出粉嫩的前端,小小的孔隙中正渗出水滴。在欲望的驱使下,白逸绞紧了双腿,费力地摩擦着,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却只能让这场大火燃烧得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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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一片水雾,白逸的手指抖动着,徒劳地挣动着手腕,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粉色,如果有谁看到这样情动的白逸,一定会克制不住对他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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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房间里只有他自己,没人能为他舒缓狂乱的心跳。疼痛已经丝毫感觉不到,只有汹涌的情欲折磨着神经。眼前出现殷暮白的影子,凭着仅有的意识,白逸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觉。
&&  
&&  可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不是为了殷暮白,自己根本不会在这里受这种折磨。就算脑补一下他,也不算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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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暮白越走越近,脸上却没有一丝表情,毕竟白逸只和他见过一次,根本想不出殷暮白该有的反应。不再思考事情的合理性,白逸顺应本能,又扭了扭腰,朝臆想中的人呻吟道:“都怪你……帮我、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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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训练跪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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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折磨了多久,白逸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殷暮白的幻影只是在两步外冷眼旁观,不肯帮他解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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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的煎熬中带着三分委屈,白逸轻声啜泣起来。等到他注意到的时候,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
&&  
&&  即便如此,调教师们打开门的瞬间,白逸也迅速清醒过来,眼前的幻影也随之消失。这简直像是兜头浇了一盆冷水,身体还在灼烧,头脑却丝毫不受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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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铎没有出现,只有两个初级调教师将他从架子上放下来,将衣服扔给他,就驱赶着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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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甚至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幸好附近没有其他人,让他有足够的时间,笨拙地套上衣服。
&&  
&&  一路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简寒没有回来,连闻言和邵元都不在。白逸走进浴室,连衣服都没脱,直接把自己扔进浴缸,打开冷水。
&&  
&&  冰冷的水流带走了身体的燥热,白逸有些发抖,却怎么都不愿意离开。只有在冷水中,他才能保持清醒,才能得到一点安宁。不知不觉,白逸竟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  
&&  “小白,白逸,醒醒!”一阵摇晃后,白逸隐约听到邵元的声音,勉强睁开眼睛。
&&  
&&  邵元进门后见灯开着,却没有找到人,幸好浴室的水漫了出来,才让他发现睡着的白逸。
&&  
&&  “水都冷了,你怎么还穿着衣服,赶快擦干去房间里睡。”邵元将白逸捞起来,疲惫地叹了口气。第一晚的调教总会很难受,他也被折磨了大半夜,没力气再去帮白逸。
&&  
&&  白逸迷迷糊糊站起来,一步三摇地回到卧室。衣服已经粘在了身上,白逸胡乱扯了几下,将它们扔到地上,赤条条地扑倒在床上。
&&  
&&  硬邦邦的床板居然变得很舒服,白逸拱进被子里,头侧放着他的记事本。连抬胳膊的念头都没有,白逸闭上双眼,在陷入沈睡前自言自语道:“我后悔了。”
&&  
&&  天亮时闻言回来了,他的状态显然是几人中最好的,但眉宇间仍是添了几分生人勿近的气息。发现白逸的身体不太好,也只是拿出两颗退烧药,给白逸喂下去了事。
&&  
&&  奴隶的作息是由自己的调教师决定的,唐铎喜欢在晚上调教奴隶,却不会体贴地让白逸有时间补眠,很快就有人将他带回了调教室。
&&  
&&  白逸绷紧了精神,却没见到唐铎,反倒有个穿着白大衣人来做检查。说是检查,也不过是量了量体温,看了看伤口。唐铎用鞭还有几分技术,鞭痕又红又肿,却没有真裂开的,上药都省了。
&&  
&&  下午正式开始训练,内容是跪姿,在几名初级调教师的监督下,白逸只能脱了衣服,跪在房间中央。对白逸来说,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才跪了一分锺就支持不住,改成了跪坐。
&&  
&&  调教师当然不会放过他,拿着上次的金属杆在一旁虎视眈眈,稍有不稳就照着脊背抽过去。白逸原本就一肚子火,这下干脆往地上一坐,就是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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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师又抽了几下,白逸忍着疼,气哼哼道:“我就是不跪了,有本事打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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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师们对视几眼,都犹豫起来,毕竟把白逸打出个好歹,他们谁都担不起责任。幸好他们上面,还有唐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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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还是没学乖,”唐铎的心情似乎不错,饶有兴致地绕着白逸转了一圈,“怎么,昨天的药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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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一看到唐铎,就像回光返照似的精神百倍,讥讽道:“你也只有这点本事了,没了药物,你怕是连初级调教师都不如吧。”
&&  
&&  唐铎脸色一寒,周围的调教师们纷纷低头装聋作哑。唐铎突然抓着白逸的头发,硬生生将他半提起来,膝盖几乎要离开地面。“不要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随时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  
&&  在白逸以为头皮都要被扯下来的时候,唐铎松了手,让他跌回冰冷的地面上。跟助手说了几句,唐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虽然他也很想折磨白逸,看他痛哭流涕的样子,但简寒的表现更值得他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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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膝盖发呆。其实他还有些低热,脑子里向装了一锅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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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松散,白逸居然思念起自己的公寓来。那里没有人会安慰他、照顾他,却是他自己的地盘,可是肆无忌惮地发泄、修养。总比咫尺天涯的殷暮白有盼头,白逸想着。
&&  
&&  唐铎有的是办法对付白逸,助手拿来一套护膝。与一般的护膝不同,它在腘窝衬了一个直角硬板,内部还有细密的尖刺,只要膝盖的角度稍有缩小,尖刺就会刺入皮肤。
&&  
&&  调教师给白逸套上护膝,强迫他跪直,白逸抬眼一瞧,居然又是昨天打他脸的那个。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白逸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没办法反抗。
&&  
&&  将白逸的双手也绑起来,调教师低声道:“尖刺上抹了药物,和昨天鞭子上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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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一怔,见其他调教师没有注意他们,也低声道:“你们除了药就不会用别的了么!”
&&  
&&  “这是新开发出来的药品,还在试验阶段,”调教师道,“唐先生和研究员关系很好,常常很早就能拿到样品。”
&&  
&&  想到调教师昨天的态度,白逸眯起了眼睛,“给我用这种药,是不合规矩的吧。”
&&  
&&  调教师轻咳一声,“唐先生就特别调教师,他有权使用任何调教方式。跪好,不然你知道后果的。”
&&  
&&  白逸还有不少问题想问,但调教师似乎不打算再透露任何消息,快步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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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白逸还能忍受,但十几分锺后,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原本只是想挪动一下僵硬的膝盖,没想到双腿已经不听使唤,身子一歪,皮肤就一阵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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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白逸险些咬到舌头,急忙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然而几分锺后,又是一声惊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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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重复着跪直、歪倒、被刺、再跪直的过程,白逸的身体渐渐发热。药物再次发挥作用,身体的反应再明显不过,只不过今天的药量要轻一些,还没到神志模糊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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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熬到了休息,白逸回到住处,再次把自己泡进浴缸里降温。只是这次没等他睡着,就有人拉开了浴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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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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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逸?”简寒乍一看到白逸,惊吓般退了半步,才舒了一口气,“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我待会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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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的眉头拧了起来,简寒比他还要神志恍惚,也不知道唐铎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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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把自己擦干,又细心地为简寒放好温水,这才走了出去。简寒正抱着换洗的衣服坐着床上,见他进来,立刻冲进了浴室,显然是在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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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哪里惹到他了?”白逸倒在床上,自言自语道,“一定是唐铎给他灌输了什么,那个biant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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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等得都要睡着了,简寒才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没有开灯,简寒以为白逸睡着了,便轻轻挪到自己床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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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却突然翻身,朝简寒侧躺着。“小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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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似乎笑了一下,“被子盖好,一会儿就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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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起睡吧,据说这样可以取暖。”白逸说着爬了起来,两步就到了简寒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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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碰我!”简寒突然大叫起来,狠狠拍开了白逸的手。白逸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不知所措地看着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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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默了几秒,简寒才如梦方醒般向后缩了缩,背过身局促道:“对、对不起,我现在不舒服,想自己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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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缓缓放下手,“不舒服?所以拿我出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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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简寒看不到白逸的表情,但他感觉得到,白逸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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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让人碰你?”白逸的口吻生硬冰冷,“折磨你的人是我么?不,你心里清楚得很,是唐铎。你怕他,不敢报复他,却来拿我撒气。简寒,你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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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被白逸的怒意吓呆了,他想要反驳,说出心里的痛苦与恐惧,却怎么都开不了口。白逸说得对,他根本是在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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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白逸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我好了,小寒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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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简寒已经无法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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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脾气啊,我发泄完了,你骂我几句,也会很爽的。”白逸自然地舒展一下身体,像是在做热身。“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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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刚才……只是在发泄,没有生气?”简寒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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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你对我很好,所以我可以向你发脾气。”白逸将手放到简寒肩上,这次简寒没有躲开。“还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也可以让你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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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低下头:“小逸,你以前的生活一定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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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来么?”白逸摸摸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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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和我不一样,你过的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就算是进了凌晨,也一样是高人一等的,所以你可以给唐铎难堪。”简寒的笑声中满是苦涩,“而我只是一个最底层的小人物,唯一一次对人付出真心,结果把自己卖进了凌晨,我能做的只有忍耐。”
&&  
&&  “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过得差么?”明知道简寒看不到,白逸还是摇了摇头。“你觉得邵元适应得好,那是因为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忍耐太久,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  
&&  简寒诧异地看向白逸,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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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心高气傲,只肯对一个人低头,那人却把他送进凌晨,变成最卑微的奴隶。”白逸似乎没有注意到,继续说着,“而我,就算是寄养,不一样是低人一等、任人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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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寒忽然懂了,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场煎熬。他并不是世上最痛苦的人,只是没有别人那么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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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用发脾气?那我就回去啦。”白逸搓了搓手臂,露出一个欠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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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房间里,简寒看不清白逸的面容,只觉得白逸的眼睛明亮温柔,像是清凉的泉水,熄灭了内心的焦躁与彷徨。“……晚安。”
&&  
&&  白逸早就觉得冷,话音没落就钻回了自己的被子里,可惜被子也已经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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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简寒才想起来,低声问道:“小逸,邵元和闻言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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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随口编的,”白逸的声音有些模糊,似乎快要睡着了,“别告诉他们啊,尤其是闻言,知道我这么编排他,一定会掐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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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房间里响起简寒的声音,“白逸!你才是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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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经白逸这么一闹,简寒的心情总算是暴雨转阴,很快睡了过去,反倒是白逸睡不着了。他劝得了简寒,却劝不了自己。
&&  
&&  简寒说得对,他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受过委屈,强烈的反差让他难以忍受。胃里一阵阵抽痛,腿上细密的针眼提醒他受过的刑罚,他几乎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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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不能,他还没得到殷暮白,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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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睡半醒地熬到天亮,白逸还是昏昏沉沉的,只能故技重施,把头整个浸到冷水中。身体打了个冷战,总算是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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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才回来,就见白逸水鬼似的飘出来,像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走,不由得皱了皱眉。白逸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就被人叫到了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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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唐铎居然亲自到了,只不过白逸昏昏沉沉的,也没去惹他不痛快。唐铎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让助手先给他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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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白逸倒不是第一次,以前做肠镜的时候也灌过肠。调教师们似乎比医生还要熟练,很快将白逸固定好,揉开白逸的后穴,将一指粗的软管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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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想要反抗,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只能默念“这是医生”来自我安慰。不知道唐铎是不是故意折磨他,灌肠的液体居然是冷水,激得白逸腹部一阵抽搐,反倒忽略了异物进入体内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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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让白逸难堪的,是要当着别人的面排泄,不过自己坐到马桶上,总比被人绑着按上去好一点,白逸到底是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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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回到调教室,白逸已经丢了半条命,唐铎又将他吊起来,连双腿都分开悬在了半空。在白逸臀部揉捏了几下,唐铎道:“灌肠的感觉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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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忽然觉得冰冷的下腹窜起一股热流,这热意并不陌生。“你用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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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这种药做灌肠剂,很奢侈是不是?”唐铎道,“也该让你彻底了解奴隶的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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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铎站了起来,冷漠的气息让白逸忍不住要躲。幸好此时,一名助手走了进来。“唐先生,殷先生在外面,说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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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你怎么可以不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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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做什么。”唐铎皱了皱眉,从柜子里挑出一个中等尺寸的按摩棒,吩咐道,“先用这个给他止止痒,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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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殷先生”三个字,白逸的眼中又有了神采。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他还是希望殷暮白是为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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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师戴上一次性手套,用手指探向白逸的后穴。白逸身体一僵,立刻挣扎着躲避对方,口中惊叫道:“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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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师们都很疑惑,“老实点,还想再受罚么?刚刚灌肠没反应,现在怎么又三贞九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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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白逸怒气冲冲地叫了一声,费力地喘着粗气。灌肠用的是软管,他还能当做检查,现在被手指进入,他怎么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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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住他。”为首的调教师命令道。等其他人抓住白逸的四肢,他才熟练地在白逸穴口处揉按几下,硬生生捅进了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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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啊!”白逸惨叫一声,然而疼痛只是一瞬,身体瞬间被熊熊欲火点燃。药物直接进入了体内,比以往的效力更加强烈。
&&  
&&  痒,好热,好想有谁来抱紧自己,想要被拥抱,想要被掠夺,可是他不能。白逸的眼角溢出了泪水,拼命地摇着头,他怎么能被药物打败!殷暮白就在外面,他怎么能这么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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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调教师也看出白逸的药性发作,趁机又将手指伸进去些,探寻着白逸的敏感点。
&&  
&&  “嗯……”难耐的折磨化成呻吟,终于溢出了嘴角,白逸的挣扎弱了下来,眼神甚至都有些涣散。
&&  
&&  调教师松懈下来,没人能抵抗得了这种剂量的药物,眼前这个也不例外。大概是药物的原因,很快,柔软的入口就足以容纳三指,调教师抽出手指,将涂满润滑剂的按摩棒缓缓推了进去。
&&  
&&  白逸双唇微启,呼吸间满是热气。粗大的按摩棒硬生生挤开了入口的嫩肉,摩擦出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沿着脊椎直窜入大脑。然而在这种快感之中,又隐隐有种虚脱感。
&&  
&&  身体越来越沈,呼吸都变得困难,白逸觉得,自己在逐渐失去身体的支配权。不过这样也好,不能动、不能说话,也就不会有唐铎想要的反应。他想要殷暮白来救走自己,却又怕自己这么丢脸的样子被殷暮白看到。
&&  
&&  不知道白逸的运气算好算坏,殷暮白居然真的走了进来。
&&  
&&  唐铎推门而入,脸色不善地朝身后的殷暮白道:“你想看就看,不过不要影响我的调教。”
&&  
&&  殷暮白没有回答,这种规矩根本不需要说出来,唐铎也不过是借机表达对自己的不满而已。只是看到悬吊着的白逸,殷暮白不由得眼神一黯。
&&  
&&  虽然没有选择白逸,但他看得出,以白逸的条件,可以成为一个十分优秀的奴隶。是完整的,有着独特魅力的奴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药物的作用下沦为一件商品。
&&  
&&  唐铎示意调教师继续,自己只是坐在一旁,暗自观察殷暮白。凌晨有条不成文的规定,除了受到邀请和公共调教,同级调教师不能参与彼此的调教过程。
&&  
&&  殷暮白虽然只是旁观,但却是特意为了见白逸而来,唐铎还是免不了起疑。也许殷暮白和白逸之间,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  
&&  白逸只看到一个影子,大概是看过模糊的照片太多次,他还是轻易地认出了殷暮白。他是为我来的,白逸忽然松了一口气,他真的来了。
&&  
&&  然而下一刻,又有一阵酸楚从心底涌上来。他现在全身赤裸,被人摆出羞辱的姿势,这么糟糕的一幕还是被殷暮白看到了。更重要的是,殷暮白只是远远站着,根本没有救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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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杂的滋味几乎要冲破胸腔,白逸拼着最后的力气,朝殷暮白叫道:“殷暮白,你怎么可以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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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暮白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白逸的语气就好像,他原本就该守护白逸一样。只不过白逸没有解释就垂下了头,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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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暮白立刻走到白逸面前,摸了摸白逸的额头,“他在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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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也站了起来,“他是我的奴隶,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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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病了,叫医生来。”殷暮白平静地看向唐铎,语气中却是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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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铎脸色变了变,最终还是愤愤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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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暮白让助手去叫医生,自己亲手把白逸的束缚解开。白逸根本已经昏过去了,绝不可能只是药物的原因。这个人,似乎和自己预想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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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睡了个好觉,白逸被饥饿感叫醒,轻轻翻了个身,身上却是一阵酸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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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算是醒了,比猪都能睡。”并不陌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暖的手背贴上了白逸的额头,“嗯,没再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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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怎么是你啊。”白逸哑着嗓子哼了哼,挑起眼皮看医生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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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我还有谁,怎么,你还不想看到我?”医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给他递了一杯水,“我当初就不该来给你做体检,真是孽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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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润了润嗓子,视线转了一圈,“这是哪里,殷暮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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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就是他的地方,你突然昏过去,他就把你带过来了,现在正在跟唐铎交涉呢。”医生似乎很不喜欢唐铎,提到他就翻了白眼。“你怎么对暮白直呼其名啊,听说你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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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是啊,我喜欢他喜欢得都要死了。”白逸半死不活地说,“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总不能一直叫你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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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叫伊晟。”医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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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多生分啊,告诉我名字吧。”白逸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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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伊,叫伊晟!”医生一拍桌子,“我受够了解释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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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噗!”白逸喷笑,“难怪你要做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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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笑!不想知道暮白的事了?”伊晟冷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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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立刻换了副谄媚的笑脸,“医生你最好了,快告诉我,殷暮白是不是要让我做他的专属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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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更换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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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专属奴隶?想得美!”伊晟知道白逸是故意搞怪,偏偏还就吃他这一套。“不过我看暮白那个眼神,说不定还真对你有点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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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他不会扔下我的。”白逸这才安心地躺回去。其实殷暮白带他走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意识的,就怕殷暮白只是救他一时,扭头又把他扔回给唐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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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多亏了你这场病,”伊晟道,“你知不知道自己烧到快40度,究竟是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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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闷头不说话,他才不会承认,之前是为了引来殷暮白,才故意让自己生病的。其实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了殷暮白,可以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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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知道错了?”伊晟斜他一眼,“好好休息吧,待会儿还要再打吊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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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脸色一僵,后知后觉地摸了摸手腕,果然还能见到针眼。“算了,殷暮白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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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不知道,你的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有阮少在,应该很快就解决了吧。”伊晟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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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阮少,他到底是什么人?”白逸有些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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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晟站了起来,坏笑道:“反正你早晚会知道,告诉你也无妨,阮少他啊,可是凌晨的大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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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白逸的表情顿时转为震惊,殷暮白的专属奴隶,居然是凌晨的股东?不对,应该说凌晨的老板,居然是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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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晟显然想要吊足白逸的胃口,拉了拉衣领。“我先去拿些药,你老实躺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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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得倒快,我还一肚子问题想问呢,白逸不满地鼓起脸。不过伊晟一走,也方便了他到处跑。静养什么的,根本不适合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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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大概是间临时的休息室,除了床和椅子,就只有装着常用药的柜子。隐蔽柜门连接着一件小浴室,虽然只有淋浴,但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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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白逸便摸出了房间。虽然这里不像是殷暮白常来的,但毕竟是他的地盘,应该离他的卧室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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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里的温度有些低,白逸拢了拢衣襟,身体还有些发沈。最糟糕的是,某个隐秘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虽然只有一点,可第一次被按摩棒进入,还是伤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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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姿势怪异地走了几步,经过的房间都紧闭着,没有一点声响,白逸也不敢轻易打开。终于在一扇门前抓住了几缕人声,白逸立刻把耳朵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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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要给出一个交代。”阮渺见面前的两人都不出声,只好主动说道。“唐铎,主人确实不应该干涉你的调教,但白逸是寄养奴隶,没有掌握好他的身体状况,是你的失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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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了,那只是药物的自然反应。”唐铎默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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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晟的报告可不是这么说的。”阮渺微笑着为两人各倒了一杯咖啡,“据我所知,那种药品还没有通过实验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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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奴隶做实验也不是第一次了。”唐铎的语气弱了些,阮渺毕竟是老板,给他端咖啡已经很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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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寄养。”殷暮白终于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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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寄养,就是主人将自己的奴隶交给凌晨调教,让奴隶能更好的服侍主人。白逸的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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