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本小说,主角和他让师娘怀孕生子小说偷情被师父杀死,然后和他让师娘怀孕生子小说一起重生成一对龙凤胎兄妹

  “开车了开车了,还有五分钟啊。”  售票员象树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  李福根给她叫得晕了,闭上眼晴,却突然听到一声叫:“是到化县的吧。”  那是个女声,特别的圆润好听,李福根忍不住半睁开眼晴。  为什么只是半睁开呢,因为他有过经验,好多嗓子好听的,长得其实不怎么样,他打了几年工,见过不少妹子,这种当上过不少。  “是咧是咧,马上就开了啊,还有五分钟。”  售票员的表,永远差五分钟。  随着话声,一个女子上了车。  李福根眼晴刷的一下,整个儿睁开了。  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穿一条黄裙子,带着个包,身上并没有任何饰品,却吸引了车里面所有人的目光,就是那个中年胖司机都扭过头来。  车上空得很,那胖司机却献殷诚:“坐前面吧,前面这位置好,不晕车。”  “我不晕车,谢谢你。”  黄裙女子道了声谢,看了一眼车厢,居然就坐到了李福根前面。  李福根那颗心啊,猛烈的跳了两下。  说起来,他见过的女子也不少了,这几年,换了几家厂,最大的一家厂,有三万多工人,女工两万多,上班下班,那真的是姹紫嫣红,各种模样的都样。  但李福根觉得,都没有这个女子漂亮。  具体的他也说不上来,脸蛋啊,身材啊,气质啊,他也搞不清楚,反正心里就这种感觉。  黄裙女子带过来一股子香风,李福根悄悄的吸了一口,然后又吸了一口,那种香,沁人心脾。  班车的坐椅不高,黄裙女子坐下后,李福根可以看到她一侧的脖颈,浅浅的毛发掩映着,那脖颈嫩得啊,真就仿佛是刚打出的豆腐。  “她可真漂亮。”李福根在心中暗暗的叫:“我这一辈子,要是能娶个这样的女人,就少活二十年都干。”  车子终于开了,李福根半闭着眼晴,其实是装睡,他就一直盯着黄裙女子的脖子看。  都说这里性感那里性感,李福根觉得,黄裙女子的脖子最性感。  车子时开时停的揽客,差不多也就有大半车人了,上来一个染了一撮红毛的年轻人。  那红毛一眼看到黄裙女子,眼光一下就亮了,这时前后都还有位子,他却偏偏到黄裙女子面前:“美女,到里面去点罗。”  这座椅说起来可以坐两个人的,黄裙女子没办法,只好往里面移了一下,红毛就在她的位置上坐下来了。  “啊呀,给你坐得好热。”红毛自来熟的叫:“美女,你屁股上有火啊。”  他流里流气的,黄裙女子不理他,扭头看着窗外。  红毛不甘心:“美女,到哪里罗,我们说不定是老乡呢。”  “跟你做老乡才倒霉呢。”李福根在心里暗叫,因为听口音,这红毛还真跟他是老乡,到是黄裙女子先前说的普通话,不知是哪里的,人长得这么漂亮,又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是城里的吧。  黄裙女子不搭理,红毛自说自话也没了意思,不吱声了,李福根以为他消停了,却突然发现,这小子在搞鬼。  他把手搭在车靠背上,然后借着车子的摇动,突然就在黄裙女子肩上摸了一下。  “啊呀,对不起啊,车子摇。”  黄裙女子看他,他就嘻嘻笑,又把手指到鼻尖前闻了一下:“美女,你身上好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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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想看吗?
  黄裙女子不好吱声,往里又坐了一点点,但整个座位只有那么宽,那往里,人靠着窗子了,进不了多少,而红毛明显是故意的,他的手又移了进去。  随后,随着车子一晃,他又在黄裙女子肩上摸了一下,黄裙女子恼怒的看他,他这会儿甚至都不解释了,就是笑嘻嘻的看着黄裙女子。  他一脸的流气,黄裙女子敢怒不敢言,而这时候偏偏前后的位置都满了,黄裙女子就是想要换个位置都不可能了。  眼见黄裙女子只是扭过脸,不过吱声,红毛得了意,再次伸手,这次居然直接是摸向黄裙女子的脖子。  那在李福根眼里,最性感的脖子。  李福根早就看得眼里出火,到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暴叫一声:“你耍流氓。”  叫声中手一伸,一手揪着红毛的头发,另一手就用胳膊弯卡着红毛的脖子。  红毛一下给他卡住了,出气不得,双手抓着李福根的手,拼命的想要扳开,但李福根在外面打了几年工,身上的劲出来了,红毛根本扳不开,憋得面红耳赤。  那售票员吓到了:“你要卡死他了。”  “停车。”李福根叫:“开门。”
  他红着眼,那司机也有些怕,停了车,李福根卡着红毛的脖子,到拖到门口,猛地就往车外一推,红毛摔到车下,摔了个狗吃屎。  那司机到也有趣,立刻关上门,一轰油门,车子飞一样窜了出去,那红毛跳起来大骂,又还扯开脚来追,哪里追得上,车上的人看着,发出轰然大笑。  “谢谢你。”黄裙女子给李福根道谢。  “不客气。”李福根脸到是胀红了,慌忙坐到自己位置上。  坐好了,才觉得手在发抖。  活了二十一岁,这是平生头一次这么有勇气。  李福根确实不是个有多少勇气的人,甚至说,他是个有些懦弱的人。  这不怪他,说起来,李福根命苦,十五岁的时候,爸爸把卡车一头开进了沟里,再没有起来,没三年,她娘撑不住,跟一个熟的司机跑了,后来给他寄过几次钱,还隐约说生了个弟弟,再后来,就没信了,也不知在哪里。  别人都有依有靠,他却是孤身一个人在世身,做什么都没人相帮,他胆子就要小得多,轻易不敢跟人家吵架打架,碰上有什么事,他能躲就躲,实在躲不开,挨两下也算了。  象今天这样主动出手,而且手对方明显是个小流氓,这样的勇气,还真是第一次。  他甚至不知道,那股子勇气是从哪里出来的。
  到县城的时候,黄裙女子下了车,下车前,还又给李福根道了谢,李福根客气了两句,看着黄裙女子的身影消失,心中突然就空落落的。  “这辈子,也许再也见不到她了。”  可李福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他就见到了黄裙女子,黄裙女子还成了他的师娘。  李福根到也不完全孤零零一个人,他还有个姨,这一次是他姨父五十岁整生,他刚好辞工了,去姨父家庆生。  到姨父家,他姨看到他,就有些伤感,拉着他说:“外面这么混,不行啊,万一有点什么事,要个送信的人都没有。”  姨父就给出个主意,说:“要不去学门技术吧,前几天苛老骚还跟我说,要收个徒弟呢。”  姨却反对:“莫跟那个老骚公子。”  姨父翻白眼:“那有什么关系,苛老骚技术好,现在养宠物的又多,学得两年出了师,自己开个那什么来着,对了,城里现在叫宠物医院,那针打得,比人还贵呢,贼有钱。”  说着对李福根道:“莫信你姨的,明天跟我去,拜个师,学门手艺,比在外面混着强。”  李福根在外面混了几年,也觉得苦,姨父又是为他好,想想也就答应了。  他姨也就没再反对,只跟李福根说:“根子啊,你莫乱来。”
  加油啊
  李福根要懂不懂的,记下了,后来他才知道,他姨为什么对苛老骚印象不好。  苛老骚跟姨父他们是一个镇的,文水镇,住得也不远,姨父住镇里,苛老骚住镇外,三里路,叫文白村。  第二天,李福根跟在姨父后面,提了礼去拜师。  苛老骚家在村里,一个院子,没有院门,里面一幢三层的小洋楼,不过是瓦屋的顶,这地方流行这种,凉快,也好看,纯西方的那种,上面也是平顶,看着象个碉堡,李福根就不喜欢。  苛老骚五十左右年纪,精干拉瘦,头发半灰半白,一撮山羊胡子,就是个小老头,可眼晴却特别精神,一对不大的眼珠子,仿佛会放光。  苛老骚跟李福根姨父很熟,让李福根两个坐,又扭头叫:“来客了,泡个茶。”  然后一个女人出来。  李福根眼珠子猛一下就瞪圆了。  这个女人,居然就是车上遇到的黄裙女子,只不过今天穿的不是黄裙女子,而是白短袖蓝裙子。  黄裙女子也认出了李福根:“是你。”  “怎么,你们认识。”姨父和苛老骚都有些好奇,苛老骚的眼中更是带着狐疑之色。  “他就是前天帮我在车上打那个流氓的伢子啊。”  黄裙女子解释。
  “这还真是巧了。”姨父听了,呵呵笑,对苛老骚道:“这徒弟,你不收也得收,先可就是帮上师娘了。”  “收,收。”苛老骚也乐了:“月芝回来还跟我说呢,有机会要谢谢人家,想不到就上门了,行,李福根是吧,我就收了你做弟子。”  李福根当真是惊喜交集啊。  学不学手艺的,其实另说,关健是,黄裙女子居然是师娘啊。  他立刻站起来行礼,叫了师父师娘,然后也知道了师娘的名字:吴月芝。
  @鸣畅A
21:38:26  加油啊  -----------------------------  嗯嗯,谢谢哈
  乡村气息太浓郁了…  
  @墨叶白荷
21:41:17  乡村气息太浓郁了…  -----------------------------  谢谢指点,呵呵
  苛老骚五十了,吴月芝才二十五,有一个四岁的小丫头叫小小,还有一条狗,叫黑豹。  说是叫师父师娘,其实现在没以前的规矩了,拜师什么的都没有,就跟学校里上学一样,也要交学费,不便宜,三千块,说好,三年之内,苛老骚教满出师,师父家里的事,都要做,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管饭,不给钱。  李福根就在苛老骚家里住了下来,正式开始了他的学徒生涯。  在苛老骚这里,李福根有一种家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苛老骚给他的,而是吴月芝,或者还有小小,还有黑豹。  李福根很勤快,什么事都做,外面回来,或者做事累了,吴月芝总会递上一杯凉茶,说一声:“辛苦了。”  她的声音很柔和,听在耳朵里,就象凉茶一样,能一下透到心底里去,她的笑容很美,李福根每次都觉得眼花,每次都想看清楚,却好象总也看不清楚。
  只有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才会清晰的想起吴月芝的笑脸来,心中就美美的,想:“师娘一直会这样的吧,我做活回来,她就会递碗茶,说一声,辛苦了,要是一直到八十岁都这样,该多美啊。”  吴月芝其实不喜欢李福根叫她师娘,说把她叫老了,她让李福根叫她姐,小小也不喜欢,听到李福根叫师娘,她不明白,就紧紧抱着吴月芝脖子,小眼晴满是敌意的看着李福根。  不过李福根本身是孩子王,特喜欢孩子,也特会逗孩子,所以没几天,小小就对他亲热了,然后有一天跟他说:“我把我娘分一半给你。”  把李福根乐傻了。  黑豹也跟李福根亲,李福根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偶尔李福根跟着苛老骚出去,黑豹没有跟着,回来,远远的就会上来迎,直接往身上扑,那个亲热劲儿,总让李福根心里觉得美美的。  李福根以为,一直会这样下去,但变故却突然而来。
  @排排坐蠢
23:15:43  之后师娘上了李福根  -----------------------------  这个……
  苛老骚不喜欢在家里坐诊,他喜欢出去巡诊,文水镇挺大的,几十个村子,每一个村子苛老骚都熟。  苛老骚不仅仅是兽医,其实人的病他也医,例如接骨啊,鱼骨头卡了喉咙啊,无名肿毒啊什么的,他都能治,也包括信迷信请神中煞解煞做媒唱夜歌子,苛老骚都拿手。  哪怕接生他都会,而且真接过生,他还不屑一顾:“不就是跟生猪娃子差不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在文水,很多人不知道镇长镇党委书记是谁,但一提起苛老骚,那是尽人皆知。  对苛老骚的本事,李福根一度佩服得不得了,而对苛老骚的勤快,他也无比敬仰,这才是养家的男人啊,后来他才知道,这里面,另有猫腻。  李福根跟着苛老骚出诊,给苛老骚背箱子,打下手,顺便也学了手艺。  兽医这种活,技术性不高,只要师父肯教,学起来还是快的,大半年时间,李福根跟着到处跑,也着实学了不少东西,到后来,苛老骚一般就是看一眼,说一嘴,然后动手就全都是李福根的事,给药打针,接骨驳骨,开刀缝针,诸如此类,李福根全都能上手了。  苛老骚的猫腻,就是跟着出诊发现的。
  那是一个叫七里坡的小村子,睡在一户姓马的人家里,入秋了,蚊子还特别多,李福根一般倒床上就睡的,这晚却给蚊子咬得睡不着,身上也闷热,索性就到外面凉快一下。  马家侧后有块晒谷坪,地势较高,有风,李福根走上去,凉了一会儿,突然看到不远处的稻草堆里有动静。  “不会是兔子吧。”李福根起了兴。  不过细一看不对,那是人,一男一女,正搂在那里亲嘴呢。  “野战啊。”李福根吓一跳,又有些想笑,又还有些好奇,就把身子放低一点,悄悄的看着。  远了点,看不太清楚,月光下,就仿佛两条大肉虫子,偶尔还有声音传过来,女人的叫声,男人嘿嘿的笑声,奇怪,这声音有点熟,好象是苛老骚的,不过那怎么可能呢。  “不会吧。”李福根觉得不可能。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两人分开了,女的先往这边屋里走,居然就是马家的媳妇,李福根有印象,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不是很漂亮,但很健壮,胸部丰满。  “不是说马家大哥出去打工去了吗?难道马家嫂子在家里偷人?”李福根吓一大跳,把身子缩到晒谷坪一角的稻草堆后面,生怕给马家媳妇发现了,到不是害怕,他是替马家媳妇丢人。
  那男的一直没走,穿了衣服后,居然在稻草堆那里吸起了烟,火光一亮,一下看到他脸,李福根惊呆了,居然真的是苛老骚。  “怎么会这样?”  李福根回到屋里,几乎一晚上没睡着。  他听到苛老骚回屋的声音,苛老骚从来不跟他一个屋子睡,农村里屋子多,苛老骚又是四处吃得开的,多要间屋子睡觉,小菜一碟,苛老骚说他晚上打鼾,但李福根现在知道了,不是他打鼾,只怕是另外的原因。  当天李福根就没吱声,他想着,也许是偶尔一次吧。而且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第二天继续巡诊,到了另一个村子,李福根先装睡,听着苛老骚屋里的动静,大约九点多钟的时候,苛老骚又出屋去了,李福根跟着出去,苛老骚到一户人家,敲了两下门,那门就开了。  开门的是个女人,穿着细花的短褂,苛老骚嘿嘿笑着,伸手就在女人身上掏了一把,那女人啐了一声:“讨厌,快进来。”  把苛老骚扯了进去。  “师父真的在外面有女人,师娘知不知道?”李福根身子发僵,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  这是第二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李福根跟着一路巡诊,就看了一路,李福根数了数,七天时间,苛老骚睡了八个女人。
  敢情他不是巡诊,是下种呢。  李福根看了一路,也憋闷了一路,他也不敢问苛老骚,他只是有些想不明白,那些女人还好一点,男人出去打工了,守着老人孩子,需要这个,可苛老骚为什么要这样呢,别的不说,他对得起吴月芝吗?  回来两天,李福根特地留意了一下,他睡二楼,苛老骚吴月芝一家三口睡一楼东侧的,每次睡下后,他就去听房。  苛老骚在外面玩女人,响动很大,喜欢嘿嘿的笑,一种很得意很变态的笑声,所以李福根肯定,只要苛老骚上吴月芝的身,必然会有响动,可李福根听了两个晚上,屋里一点响动也没有,每次听到的,都是苛老骚巨大的呼噜声。  这让李福根非常的失望,他心里其实痒痒的。  “师娘,是什么样子呢?”可惜听不到。  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苛老骚又开始出去巡诊,跟前面一样,一路巡过去,就是一路睡过去,几乎每个村子都有他相好的女人,有的村子甚至好几个,有时他一天晚上,甚至要爬几个。
  而只要回来,他就呼呼大睡,碰都不碰吴月芝。  这种情形,大约维持了一个多月时间,李福根终于忍不住了,有一天晚上,等苛老骚幽会回来,他坐到了苛老骚床上。  看到他,苛老骚到是愣了一下:“怎么还没睡,坐我床上做什么?快睡去,明天赶早还要去新竹呢。”  李福根不动,苛老骚奇了:“你小子怎么了?发什么愣症呢?”  李福根憋了一口气,抬头看苛老骚:“师父,你为什么这样,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师娘?”  苛老骚愣了一下,看着李福根眼晴,他的小眼晴仿佛一下子发出光来:“你小子知道了?”  李福根也不怕他,气鼓鼓看着他,也不应声,憋半天才道:“师娘那么漂亮,比所有女人加起来都漂亮,比所有电影明星都漂亮,你为什么这样?”  他气鼓鼓的样子,到把苛老骚逗笑了,拿出酒葫芦,喝了口酒,笑道:“家花哪有野花香,小子,这个以后你结了婚,就会明白的。”  这话让李福根气愤,但他不知道怎么反驳,道:“可你祸害了别人家女人。”  “什么叫祸害。”苛老骚又笑了起来:“你小子啊,屁事不懂,你一路看过去,现在农村里,还有几个男人,都是老人女人带着孩子在家里,那些女人们,上有老,下有小,一天田里土里做到头,到夜里,好不容易歇下了,却孤零零一个人,她们也是人,她们也想啊,我这是帮她们做好事呢?你即然看见了,那你说说,我强迫过哪一个,她们哪一个不是高高兴兴的?”
  苛老骚那张嘴,吃八方的,李福根根本说不过他,而且他说的也是事实,那些女人,有些真的好象比苛老骚还要骚上三分。  李福根哑口无言,回到自己屋子,想了半夜,没想出个因果,只是想到了吴月芝,得出个结论:“无论怎么说,他都对不起师娘。”  在床上翻了一夜烧饼,第二天早上,顶着个黑眼圈出来,苛老骚看着他,嘿嘿一笑,把酒葫芦递给他:“喝一口。”  “不喝。”李福根扭头。  他这是第一次跟苛老骚赌气,不过苛老骚到不生气,只嘿了一声:“小犟牛,我这酒,一般人喝不到呢。”  李福根不理他。  到新竹村,治了两条猪,一头斗架的牛从田埂上摔下来断了腿,给接了一下,都是李福根动手,苛老骚就动动嘴,本来说好下午回去的,但吃了中饭后,苛老骚一直不动身。  “他在新竹肯定也有女人。”李福根咬着牙生闷气,可也没有办法,赌赌气就算了,真跟苛老骚发脾气,他还不敢。  苛老骚回来,又说要去竹尾转一圈:“有两头猪要去看一下,从那边回去,从竹子桥,也近。”  他说的也有道理,最主要的是,他答应今天回去,李福根便背着箱子跟着。  苛老骚发现李福根没精打彩,他到是高兴了,不住的逗李福根,问他还想不想,李福根根本不答他。  到竹尾村,让李福根坐着,不动,苛老骚也不怪他,自己去跑了几户人家。  近中午的时候,苛老骚突然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扯一把李福根:“快走,回去。”
  @过四男人
14:36:33    -----------------------------  谢谢顶贴
  然后那?  
  @开心的Super小明
23:51:01  然后那?  -----------------------------  来啦
  看他脸神慌慌的样子,李福根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苛老骚走了两步,回头看他:“快走啊你个蠢宝。”  把箱子往地下一放:“你背着,快跟上来。”  说着,他急匆匆的就往外走,一不小心,绊着块石头,还差点摔了一跤。  李福根这才觉得不对,慌忙背起箱子跟上去。  走竹子桥要翻大竹山,爬到半山腰上,李福根听到后面叫,回头,只见一个男子,手里摸着根扁担,在后面急如流火追上来,嘴里还在大叫:“骚老狗,你偷了我婆娘,今天我非打死你喂狗。”  听到喊声,苛老骚一张老脸更是煞白一片,真摔了一跤,手脚并用的往上爬。  这下李福根明白了,苛老骚睡人家婆娘的事发了,人家汉子追上来要拼命呢。  看着苛老骚狼狈的样子,李福根一时间又觉得好笑,又觉得活该,但眼前突然闪过师娘吴月芝的脸,心中又想:“他真要给打死了,师娘就要伤心了。”  这么想着,对苛老骚叫道:“师父,你到这边林子里躲一躲,我引他们上山去,我跑得快。”  说着,他背起箱子飞脚就跑,苛老骚则毫不犹豫的钻进了旁边的竹林里。
  李福根年轻健壮,本来就是农村娃子,这大半年又跟着苛老骚爬山涉水的,腿脚飞快,到不信那汉子能追上他,可想不到的是,那汉子带了一条狗。  人没追上来,狗却追上来了,李福根刚爬上山顶,那条狗猛窜上来,一下就咬住了他脚。  李福根猝不及防,惨叫一声,那狗还不松,他抡起箱子,一下砸在狗背上。  狗给砸了这一下,也给砸痛了,见李福根又抡起箱子,怕了,痛叫着逃下了山。  李福根怕那汉子追上来,忍着痛,又翻了一个山包,到岭上看了一下,那汉子没追上来了,这才到边上的林子里坐下来,搂着裤脚看一下,不由啊呀一声叫起来。  那狗咬得猛,两排牙洞,血把裤脚都打湿了。  “遭瘟死的。”李福根骂了一句,打开箱子,却又叫一声苦,先前砸狗,里面的酒葫芦倒翻了,酒全洒光了。  一葫芦酒倒光了,没关系吧,治脚要紧啊,李福根叫的什么苦呢?  原来苛老骚这酒,有名堂,苛老骚这酒,名叫狗王酒,苛老骚偶尔透过点口风,说他这酒里,泡着一枚一百零八岁的狗王蛋。  狗王蛋是什么,其实就是狗的卵蛋,但狗的寿命不长,一般也就是一二十年,能活到一百零八岁的狗,不得了,那是狗中之王,用狗王的卵,再配一些特别的药,泡的酒,有一些特别的功用。
  人人都知道,狗咬了,要打狂犬病疫苗,否则一旦染上狂犬病,无药可治。  但苛老骚治狗咬伤,不打疫苗,就用狗王酒,用酒洗伤口,然后再喝一口狗王酒,包都不用包,三天就好。  这不是迷信,而是铁一般的事实,苛老骚曾跟人打过一个赌,一条疯狂咬了人,有一个去打疫苗,另一个,只用苛老骚的法子,酒洗伤口再喝三口,结果打疫苗的折腾了半个月,喝酒的,第四天就下田插秧了。  苛老骚一战成名,他之所以名闻文水,尽人皆知,就是这一战的功效。  这个狗王酒其实还有一个功效,壮阳,苛老骚五十一了,到处跑不算,还天天晚上玩女人,有时一晚上要玩几个,借的就是这狗王酒,也是苛老骚无意中炫耀过,李福根才知道的。  给狗咬了不要紧,有酒就行,可现在酒倒了,所以李福根才叫苦不迭,到不是洒了酒怕苛老骚骂,酒嘛,倒了再泡一壶好了,关健是,现在无酒洗伤口。
  李福根倒过葫芦底子,好不容易滤了几点出来,勉强抹了一下伤口,还真神奇,才一抹上,马上就不流血了,慢慢的渗出黄水来。  还要喝一口才行,李福根摇了一下,里面好象还有点儿底子,他倒过葫芦,嘴含着嘴,用力在葫芦底部拍了两下,一个东西滑进嘴里,抿一下,软绵绵的,好象是一料枣子,稍用点力,有酒水挤出来。  有酒水出来就好,李福根高兴了,含在嘴里,伤口也不包,就任他晾着,等着苛老骚。  差不多过了大半个小时,苛老骚才跟上来,李福根听到响动出来,还把苛老骚吓一跳。  “他舅爷的。”  看到是李福根,苛老骚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他这会儿的情形狼狈,平时总是耻高气扬,象一只老公鸡,这会儿满头满脸的汗,老脸也一片煞白,仿佛突然间老了十岁。  “该,吓你一次也好。”李福根暗叫。
  “把酒葫芦给我。”苛老骚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伸手,一眼看到李福根的腿:“你脚怎么了?”  “刚那人的狗追上来,把我咬了,我用箱子砸他,结果酒也洒了。”  “一口都没有了?”苛老骚拿过酒葫芦,嘴对嘴吸了一下,又倒过底子,脸色一变:“里面的狗王蛋呢?”  “什么狗王蛋?”李福根脑中灵光一闪,猛地叫了起来:“那个是狗王蛋?”  “什么?”苛老骚狐疑的看着他。  李福根却到一边干呕起来,原来不知不觉,口里含着的那枚狗王蛋,没有了,吸得只剩一点点,他无意中吞进了肚子里,那是狗卵子,他居然生吞了狗卵子,想想都要恶心死。  苛老骚有些明白了:“你----你把狗王蛋吃了?”  “狗咬了,不是要喝口酒嘛,没酒了,它掉我嘴里,我还以为是粒枣子,呕。”  呕不出,李福根憋得面红耳赤,苛老骚却愣在那里,一张老脸,时而红,时而白,似乎想要发火,却似乎又有些无奈,似乎,又还有些别的意思。  “师父。”看苛老骚情形不对,李福根叫了一句。
  苛老骚看着他,神色变幻不定,突然间,他嘎嘎嘎的笑了起来:“你吃了狗王蛋,你居然吃了狗王蛋。”  他笑得有些怪,李福根也不知苛老骚到底笑什么,只以为就是在笑他,面红耳赤,心下有些懊恼:“居然吃了粒狗卵子,太丢人了,师父应该不会说出去吧。”  他有些担心的看着苛老骚,不过他好象觉得,苛老骚这笑另有意思,可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也没明白。  李福根脚上有伤,但苛老骚也没有把箱子接过去的意思,自个儿往前走,李福根背着箱子跟在后面,不知是酒的原因,还是狗王蛋的原因,脚伤居然不痛了。  还要翻一个岭子,中间却下起雨来,有越下越大的架势,苛老骚道:“到白长子家躲一下。”  白长子是看林子的,一家人住在山上,喂得有两条狗,平时只要听到人声,老远就叫了起来,今天奇怪,没叫,到地坪中一看,一黑一黄两条狗趴在那里,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就好象见到了老虎。  李福根还奇怪了,道:“这两条狗怎么了?”
  苛老骚瞟他一眼,嘿嘿两声,没说话。  雨一直下,只能在白长子家睡下了,李福根一睡下,就做起了怪梦。  他看到无数的狗,黑狗白狗花狗黄狗,大的小的,数都数不清楚,这些狗来来去去,都在跟他说话,而他好象也听得懂。  狗会说人话,或者说,他听得懂狗话,世上哪有这样的怪事?  后来他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狗,站在高高的山顶上,汪的一声叫,天下所有的狗全都趴伏在地,口称大王。  他心中得意,哈哈大笑,却突然醒悟:“我怎么成了狗了呢。”  心中一吓,猛地醒了过来,一眼看到苛老骚站在床边,手中还拿着一把阉鸡的小刀子。  “啊。”  李福根骇得一下子跳起来,他发现他的声音好象有些怪,竟好象有些狗叫的味道。  随着他这一声叫,屋外突然响起了狗叫声,是白长子喂的那两只狗,叫得非常疯狂,而且就围着这边屋子叫,一下子跑到前门,一下子跑到后窗,似乎想要冲到屋子里来。
  狗这么一叫,李福根有些清醒了,看着苛老骚,道:“师父。”  苛老骚脸色有些怪,听到他叫,僵了一下,摇摇头,在床边坐了下来,手中刀子一扔,扔到了桌子上,这一扔的姿势,给李福根一种颓然的感觉。  好象做一件事,有心无力,又放弃了的感觉。  “师父半夜拿着阉鸡的刀子做什么?”李福根莫名其妙。  狗还在叫,白长子醒了,吼了两嗓子,狗却不肯停下,苛老骚道:“让那狗莫叫了。”  李福根还没明白,苛老骚扭头看他,他才醒悟过来是喊他,虽然有些莫名其妙,狗叫总有原因吧,白长子都喊不住,他怎么喊得住,不过还是叫了一声:“莫叫了。”  奇怪,他这一出声,两条狗一下就闭了嘴,仿佛突然间给掐住了脖子一般。  天地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去,岭上没扯电,点的油灯,有风从屋缝里刮进来,灯火摇曳,照得苛老骚的灰暗不明。  李福根心中突然打了个寒颤,可是为什么,他却又不明白。  “师父。”他叫了一声,想说点什么,一时又张不开嘴。  苛老骚没应他,过了一会儿,说:“你摸一下胯里。”
  “啊?”李福根没明白。  “你摸一下,看你有几粒蛋蛋?”  “啊。”李福根又啊了一声,这下明白了,却也糊涂了,几粒蛋蛋是什么意思,一般人,都是两粒蛋蛋啊,不过据说有些人只有一粒。
  楼主,好看,继续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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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dhatq
23:10:49  楼主,好看,继续啊更新。  -----------------------------  好的,谢谢支持
  @guanxy-22 09:06:48  不错啊 支持  -----------------------------  嗯嗯,谢谢啊
  李福根愣了一下,才犹豫着伸手,又还把被子拉上来一点点盖住,羞人呢。  手一摸,他猛然觉得不对,那里胀胀的,就象一个鼓足了气的小皮球。  “这是怎么了?”李福根吓一大跳,脱下裤子,勾着头看了一眼。  可不,那个袋袋,确实胀起来了,又红又肿,摸一下,微微发热,按一下,弹力十足。  李福根吓得要哭了:“师父。”  “嗯?”苛老骚眯了眯眼。  “它肿起来了。”李福根眼泪到了眼眶边:“是不是给狗咬了。”  苛老骚哈的一声:“狗咬一口,卵子怎么会肿起来,给我看看。”  李福根有些怕丑,但这袋袋肿得太可怕了,他只好掀开被子。  苛老骚俯过来看,口中啧啧有声,他白天给吓了一下,本来有些颓然的,这会儿竟然又精神了,眼光亮得吓人。
  苛老骚伸出手,捏了几下,李福根又有些羞,又有些怕,眼泪不自禁的就流了下来:“师父。”  苛老骚没应他,却啧啧连声:“三粒蛋蛋,果然是三粒蛋蛋,那个老不死的,没有骗我。”  “什么?”  他这个反应,到让李福根听愣了。  “你有三粒蛋蛋了,你自己没摸到?”  “没有,我没敢摸,怎么会有三粒蛋蛋?”  李福根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摸了一下,确实好象有三粒,他还不相信,用力重了一点,痛。  他痛得吸气,心中慌神:“师父,我怎么多了一粒。”  说着,眼泪又到了眼眶边上。  苛老骚皱一下眉头:“多一粒就多一粒呗,你哭什么?”  李福根给燥得脸红:“可是,三粒-----。”
  “三粒怎么了?”苛老骚瞥他一眼,那一眼很古怪,似乎竟然带着一种妒忌的味道,这道眼光,很久以后李福根才想明白,当时他是不明白的,完全慌神了,就那么摸着蛋蛋,看着苛老骚。  苛老骚却不看他了,往床上一倒,闭着眼晴,不过他没睡着,过了一会儿,他翻了个身,侧身睡着,突然念叼了一句:“天下的女人啊,嘎-----。”  一声怪笑,随后就扯起了呼噜。  苛老骚居然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睡了,李福根眼泪一串串落下来,心里叫:“师娘。”  他觉得委屈极了,遭了这么大的罪,生了三个蛋蛋了,可却没人管他。  如果师娘在这里,师娘一定会问的吧,她的脸上,一定会一脸的担心,她那好看的眼晴里,也一定会透着焦急的。  李福根没办法,也躺下来,一个晚上,就那么摸着蛋蛋,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来,先以为是做了个梦,一摸,袋袋小了一些,没那么肿大了,颜色也恢复了正常,不过还是气鼓鼓的,跟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差不多。
  楼主,快更啊  
  反正也不痛,大小就不管吧,李福根最担心的,是蛋蛋,一摸,还是三粒。  李福根突然记起,昨夜苛老骚站在床前,手中是摸着一把阉鸡的刀的,他脑中就想:“师父莫非是想象阉鸡一样,帮我取掉一粒。”  这么一想,到又感念起苛老骚了,师父还是关心他的啊,虽然想着要开刀,一定痛,不过他平时也经常阉鸡,到也不觉得怕。  苛老骚起得早,在外面跟白长子聊天,李福根起来,雨停了,有白长子一家人在,李福根也不好跟苛老骚说要他帮着动刀取卵的事,吃了早餐,动身回家,李福根想,回家再说也行。  到山下,落一夜雨,竹子河涨水了,淹了竹子桥。  所谓的竹子桥,说白了,就是竹子架的桥,三根竹子扎一个架子,上面架上竹板,十多米宽的河面,一共架有五个竹墩,晴天还好,要是涨水,人走在桥上,就有些摇摇晃晃的,好象站在船上一样,一般胆小的不敢走。  今天的水更大,把桥面都淹了,不过淹得不深,大约也就是淹到脚踝的样子,还能隐隐约约看到桥面,只是浊黄的水,看着有点儿吓人。
  苛老骚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一眼李福根:“敢不敢过?”  水一涨,河面就宽了,浊流滚滚,上下看,有些吓人,不过李福根急于回去,道:“没事吧,现在应该还过得去。”  他就怕苛老骚转回去,又到哪个村子里去找相好的女人,他还想着苛老骚回去帮他取蛋呢,苛老骚犹豫了一下,说:“好。”  上到桥面,苛老骚伸手:“你走前面吧,搭我一把手。”  竹子桥给水冲击,摇摇晃晃的,本来一个一个过最好,但人在上面站不稳,必须得互相扶着。  李福根便也跟着上了桥面,苛老骚手搭他肩上,两个人扶着过去,水只漫到小腿,虽然桥在摇,对人的冲击力到是不大,慢慢的,眼看到了对岸,突然上游下来一股大水,竹子桥一歪,居然倒了。  李福根一惊之下,不知哪来一股大力,往前猛地一冲,本来上了岸,左脚却给一个东西扯着,还好河边有一株柳树,垂着一根柳枝,他一把扯住了,回头一看,扯着他脚的,原来是苛老骚。
  “师父。”李福根又惊又喜,忙叫一声,把脚往上缩。  他这会儿也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而苛老骚更是整个人泡在水里,头都淹了,只留一把头发,只是死抱着他脚,没给洪水冲走,李福根一缩脚,苛老骚脑袋露了出来。  苛老骚呛了两口水,惨白着脸叫道:“拉我上去。”  “好。”李福根应着,却没办法,他本来上了堤,是给苛老骚生生扯下来的,就顺手扯着了一根柳枝,河岸较高,又没什么就手之物,他一边勾着脚,洪水冲击力大,他怕苛老骚抓不住松手,一面双手扯着柳枝想要往上爬。  柳枝柔软,李福根虽然有力,却只把柳枝扯弯了,人却没上去多少,要命的是,堤岸又高又陡,而且又湿又滑,李福根费半天力,只把苛老骚扯到了岸边,苛老骚整个人还是泡在水里,没东西抓,仍然只能扯着他的脚,而李福根也大半个身子泡在水里,就吊着柳枝,河水还在涨,上游可能还在下雨,水的冲击力越来越大。  这会儿苛老骚脸上的水少了点,眼晴能全部睁开了,看清了情况,急了:“你小子往上扯啊,吊上去。”
  “好。”李福根胀红了脸,双手用力往上吊,可柳枝本身就是个软的,他身上又吊个人,脚也不能踩着堤岸助力,根本上不去,到是把整株柳树扯得弯了腰。  苛老骚一看,李福根是尽了力了,他如果松手,李福根一个人,借着脚踩,到是可以上去,可他能松手吗?岸边要有抓的东西,他松手,让李福根上去,再折一根柳枝来扯他,两个人都能上去,可他不能松手啊,他也会一点儿水,可这会儿是洪水,只要松手,一个浪头就能把他卷得没影。  “叫人。”苛老骚叫。  “有人没有,来个人啊。”李福根给提醒了,扯着嗓子叫。  竹子桥附近比较偏,偶尔放牛的才会来这边,天雨湿滑,又要下雨的样子,这会儿鬼影子都看不到一个。  “师父,没人。”
  “你大声喊啊,喊救命啊,喊句救命你会死啊?”苛老骚火了。  李福根确实有些面嫩怕丑,给苛老骚一骂,扯开嗓子大叫:“救命啊,来个人啊。”  但周边确实没人,叫了半天,雨下来了,并且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李福根脚一直勾着,有些发麻,手也麻了,不过他最担心的是苛老骚,水越涨越高,时不时就有浪花打过苛老骚头顶,感觉中,苛老骚的手好象也没什么劲了。  “师父,你千万莫松手,我再试试。”  喊人是不可能了,李福根鼓着一口气,双手扯着柳枝往上吊,突听得咯的一声,柳枝的根部居然裂开了,虽然没有完全断开,但要继续用力的话,可就难说了。  苛老骚老脸一片煞白,李福根也慌了神,不敢再用力了,一只手松开,抓着堤岸,全是泥巴,他手虽然插了进去,但泥巴一抓一团,根本借不到力。
  “师父。”他叫。  “没救了。”苛老骚猛地一咬牙,死死盯着李福根:“根子,你应我一件事,我就松手,否则我死扯着你,我师徒俩死在一起。”  “师父,你莫放手。”李福根反到是急了,前后看了看,道:“师父,要不我放手,我会游泳,你莫松开,我带着你,到下面那个拐弯地方,那边堤矮一些,应该能上去。”  苛老骚到底想活,回头看了一眼,眼光又黯淡了下去:“你扯鬼哦,到那边起码几十丈,这么高的浪。”  一个浪过来,把他脑袋淹了,再露出来,他眼中露出一种绝望而凶狠的神色,死死的看着李福根,道:“你应我一件事。”  李福根其实也有些绝望了,带着哭腔:“师父。”  “应我。”  “好。”李福根只好点头。  “你起个誓,做不到,逢水必死。”  “好。”李福根起誓:“我做不到,车撞死,水淹死,雷打死。”  农村娃,咒得凶,李福根却是真心的。  突然打了个雷,苛老骚嘎嘎一笑:“雷公听见了。”
  快更新呀  
  @三十一岁女人
08:50:49  快更新呀  -----------------------------  记号
  楼主,快更啊  
  今天怎么没更新呢  
  @三十一岁女人
08:50:49  快更新呀  -----------------------------  来啦
  @三十一岁女人
08:50:49  快更新呀  -----------------------------  @guanxy-23 11:34:51  记号  -----------------------------  呵呵,谢谢大家支持
  @ty_沛140
19:51:57  楼主,快更啊  -----------------------------  嗯嗯,来啦
  @倾浅时光
20:20:50  今天怎么没更新呢  -----------------------------  今天白天有点事情
  他眼光一凝,死死盯着李福根:“我把你师娘许给你。”  “什么?”李福根身子重重一震,只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把月芝许给你。”苛老骚又说了一遍,牙齿咬着,眼中有一种凶狠的光,仿佛一个守财奴,要把全部的财产交给另一个人。  “师父。”李福根这下听清了,也听呆了。  师娘,那个月亮一般的女人,李福根只要想到她,就觉得眼晴都睁不开,直到今天,他好象都没有看清她,可苛老骚说,要把她许给他。  “但是,你跟你师娘生的第一个崽,要姓苛,跟我姓。”  “师父。”  李福根彻底明白了,苛老骚是说真的,他急了。  “你不会死的,我带你上去。”李福根心中一急,突然不知哪来一股大力,左手扯着柳枝,右手一下深深的插进河堤里,这下借到了劲,他一弓腰,把苛老骚扯上来一截。
  李福根心中一喜,左手上却突然一松,那根柳枝一下子裂开了,只剩一点点皮吊着。  “天意如此,你是狗王。”  苛老骚嘎嘎一笑,突地松手。  他手松得毫无征兆,李福根大惊之下反手急捞时,只扯下苛老骚一把头发,洪水一卷,苛老骚身子一下没了影。  “师父。”  李福根惊叫。  苛老骚身子却突然从水中窜了起来:“应我?”  这一刻,他的眼光是如此凶悍,李福根不由自主,哭叫道:“我答应你。”  苛老骚好象是憋着一口气,李福根一答应,他气松了,嘎的一声怪笑,一下给卷进了水中,再没有露过头。  只有那一声怪笑,回荡在水面上,那声笑是如此的怪异,李福根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师父。”李福根哭叫一声,不知哪来一股力,双手插进堤岸里,交错着爬了上去,顺着河岸往下跑,希望能看到苛老骚,可洪涛滚滚,雨也越下越大,再没了苛老骚的影子。  苛老骚的尸体,后来是在下游二三十里的地方找到的,挂在一株老树根上。  出殡,下葬,第二天雨就停了,天反常的热,而且苛老骚是淹死的,说是有煞,第三天就下葬了。  吴月芝哭得很厉害,小小不懂事,妈妈哭他也哭,吴月芝的娘段老太过来了,段老太抱着也哭,到是李福根抱着不哭。  李福根有些呆傻。  师父死了。  师父还把师娘许给了他。  这天大的变故,让他脑子里一团浆糊。  然后他还发现了一件极为诡异的事情,他听得懂狗说话。
  是的,往日黑豹含义不明的叫声,这会儿到他耳朵里,变成了可以听得懂的话语。  他听得懂黑豹的叫声。  听得懂小花的叫声,哦,小花是隔壁张麻子家的花狗。  他听得懂大黄的叫声,听得懂老九点的叫声。  村里所有的狗,它们的叫声,他都听得懂。  也就是说,他听得懂狗语。  这个还好说,因为以前他看过一个故事,说古时候,有一个叫公冶长的人,听得懂鸟语。  听得懂狗语,和听得懂鸟语,在性质上是一样吧,所以李福根还觉得自己没有变态到独一无二。  但是,有一件事让他恐怖,他从黑豹它们的话里听到,它们叫他为狗王。
  每一只狗,只要远远的闻到他的气味,都会恐惧的趴伏在地,或者夹着尾巴远远逃开,或者仰面朝天躺倒,这是狗类表现绝对臣服的意思。  “可我是人,不是狗啊,我为什么成了狗王?”  李福根想哭。  他又想起了苛老骚临放手前的那句话:天意如此,你是狗王。  也记起了在白长子家里那夜,做的那个梦,他变成了一条狗,站在万山之颠,纵声长啸,四野八方,无数的狗趴伏在地。  所有这一切,都透着诡异,以至于让他有些恼恨起苛老骚来,苛老骚叫他狗王,明明是知道些东西的,可就是不告诉他。  还有一件事,就是三个蛋蛋,李福根估计,自己之所以生了三个蛋蛋,应该跟吃下的那粒狗王蛋有关,后来的一切,狗王梦,听得懂狗语,以及黑豹他们叫他狗王,应该也都是狗王蛋的原因。
  “第三粒蛋蛋肯定就是狗王蛋,阉出来,我就不是狗王了,也不会再听得懂狗话了。”  李福根下定决心,要自己给自己动个手术,取一粒蛋蛋出来。  他不害怕,也有信心,平时阉狗阉鸡,很简单嘛,自己摸着也简单,就那一层薄薄的春袋,割开皮,取掉一粒蛋蛋,然后再缝上不就行了,最多去打几天消炎针,多简单的事情。  出了头七,家里慢慢安生下来,李福根也下了决心,吃了两天素,辣椒都没吃,要准备动刀了,黑豹却告诉他,段老太看他不顺眼,要赶他走。  “那个死老太太赚你吃饭吃得太多。”黑豹气愤愤的,不是叫,而是用一种低沉的呜呜声告诉李福根:“说没有道理养着你,必须要赶你走,三千块钱也一分不退。”
  段老太家在三十多里外的老樟村,不过苛老骚才死,段老太当然要多住一段时间,她跟吴月芝私下里说话,李福根是听不到的,但人防人,不会防狗,谁会注意边上一条狗啊,加上狗的耳朵又尖,哪怕屋里说话,屋外也能听到,所以黑豹就知道了。  黑豹的消息,让李福根有些慌了手脚。  照道理说,苛老骚死了,李福根确实没有什么理由再留在吴月芝这里,走是应该的,最多最多,吴月芝讲理的,退他一点学徒钱。  可在黑豹给他通风报信之前,李福根根本没想过要走的问题。  在心底里,他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了,这里有吴月芝在啊,这时才突然想起,他不是这个屋里的,苛老骚在,还有个学徒的名份,苛老骚不在了,他不可能跟着吴月芝啊,必须得走。
  可李福根不想走,不仅仅是自己心底舍不得吴月芝,而且,苛老骚也把吴月芝许给了他,他也答应了苛老骚,跟吴月芝生的第一个男孩,要姓苛的。  他无法想象,看不到吴月芝的日子。  可是,他却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李福根想不到办法,就问黑豹,黑豹也想不到办法,却说:“我去问问村头的老四眼吧,它在我们一群里,从来自号智者的。”  老四眼是村头代销店王跛子家养的一条老狗,养了有十多年了,眼晴上方两点黑,看上去象有四只眼晴,李福根见过一次,没想到居然是狗中的智者。  李福根也是病急乱投医,答应了。
  没了?
  @guanxy-24 09:15:06  已阅  -----------------------------  继续支持
  @妞妞老爸01
11:00:30  没了?  -----------------------------  还有
  黑豹屁癫屁癫的跑了去,回来告诉李福根,老四眼有些怕了他,不敢来见李福根的面,不过出了几个主意。  村里的代销店,人来人往的,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老四眼活得年头长了,见得人多,听得事多,随便就可以找几个现成的法子来。  最简单的一个办法就是,装做中煞,说苛老骚的魂回来了,上了李福根的身,然后就借苛老骚的嘴,让李福根留下。  李福根一想,也是个主意,虽然他打死也不愿骗吴月芝,可骗骗段老太,他没有什么心理障碍,跟了苛老骚大半年,苛老骚说话的腔板,他也能学得来,即便不完全象,五六分是有。  黑豹这时却又告诉李福根一个消息,苛老骚有一坛银元宝,是以前巡诊时,在一座雨后荒塌的老坟头里发现的,苛老骚拿回来后,埋在屋后的桂花树下,连吴月芝都不知道。
  不过苛老骚瞒了人,却没有瞒狗,所以黑豹是知道的。  “老四眼跟我说,大王装做中煞,然后报出这个秘密,段老太不信也要信,只要她信了你是苛老骚,你再借苛老骚的嘴说让你留下,她自然就没办法赶你走了。”  “这个主意好,不愧是狗中的智者。”李福根一听,也不禁点头赞叹。  黑豹传报消息,吴月芝不好开口,段老太在逼她呢,如果吴月芝不开口,段老太自己就要开口了。  李福根本来还有些犹豫,骗吴月芝,他到底有些不好意思,到这个份上,不采取行动,真等段老太说出赶人的话来,他再装苛老骚上身,就有些假了。  李福根决定采取主动,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他对吴月芝说:“姐,打扰了这些日子,我也该走了,临走前,我想再给师父上柱香。”  吴月芝不喜欢他叫师娘,叫老了,所以私下里,都是叫她姐。
  听说李福根要走,吴月芝好看的眼晴里,流露出一丝不舍的神情,不过她看一眼边上的段老太,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点点头:“你师父去了,也是没缘份,记着姐,以后有空的时候,来姐这里看看小小。”  说完,她又想起件事:“还有那个学费,说是三年的,一年不到,加上餐费什么的,就收你一千块吧,我退两千给你。”  听说退钱,边上的段老太眼珠子都瞪出来了,但吴月芝根本不看她,自己起身到里屋拿钱。
  段老太赤急白脸,抱着小小跟了进去。  “师娘真的是个好人啊。”  李福根心中感叹,下定了决心,突然仰头往后一倒,眼晴一翻,全身抽搐起来。  黑豹就在边上,还赞了一句:“装得真象,不愧是大王。”  还好它这是狗话,除了李福根,别人听不懂,不过也让李福根脸红了一下。  屋外的响动,惊到了吴月芝,出来一看,李福根在地下抽鸡爪疯呢,吓到了。  “根子,你怎么了。”  吴月芝急跑过来扶李福根,段老太叫道:“莫去扶他,他这是发羊癫疯,当心他抱着你。”  听到这话,李福根心中跳了一下,要是能抱着吴月芝在怀里,那会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不过李福根只敢想一下,不敢真个去抱。
  吴月芝并没有听段老太的,还是抱着李福根上半身,把他扶着坐了起来,她力气小,半跪在地下,就让李福根靠在她怀里,李福根感受到她绵软高耸的胸,心中一时怦怦作跳。  “掐他人中,我来。”段老太到是个有决断的,走过来,照着李福根人中,死命的就掐了一把。  这老太太留着老长的指甲,这一下,血都掐出来。  李福根吃痛不过,也觉得差不多了,主要是他第一次装神弄鬼,有些发虚,只好睁开眼晴。  “妈。”他对着段老太叫了一声,模仿苛老骚的腔板,自己听着,有些假,大概也就是三四分象。  段老太愣了一下:“这孩子,抽疯抽傻了是吧。”  这时黑豹冲着李福根汪汪狂叫起来,给李福根帮忙呢,李福根便又学着苛老骚的腔板,喝了一声:“豹子,叫什么,是我呢。”
  黑豹一下不叫了,到他身边又摇尾巴又摆脑袋,亲热得不得了,就跟以前苛老骚回屋里来一样。  他两次用苛老骚的声音,无论是段老太还是吴月芝,都听出了不对,再加上黑豹这一帮忙,更加重了这种气氛。  段老太脸色一变,叫了声啊呀,退了两步,吴月芝脸上也有些变色,不过她人好,到是没放开李福根,还是扶着他。  “月芝。”李福根冲吴月芝叫了一声,吴月芝扶着他,就在他身后,李福根好象还没有这么近看过她,那张脸,仿佛会发光,李福根有些眼晕。  “你是哪个?”段老太骇叫一声。  “我是老四啊。”  苛老骚名叫苛四,对辈份够年纪差不多的人,一般自称老四。  “呀。”段老太又叫了一声。  吴月芝的身子也抖了一下,手也移开了。
  李福根怕吓着了她,忙道:“妈,月芝,你们莫怕,我是临时想起件事,回来说一声,马上就要过奈何桥,过去了我就不回来了。”  人死了要进鬼门关,过奈何桥,这里信迷信,都讲这些,也都信。  “你,你要讲什么。”段老太更怕了,吴月芝也怕了起来,抱着小小,到了段老太边上,一脸惊魂不动的看着李福根。  李福根不想她担惊受怕,快刀斩乱麻,道:“月芝啊,你的名不好,你姓吴,口在天上,太大了,名中有个月,月光是流动的,留不住,偏偏你名中还有个芝字,芝是走之的底,本来是光,还走了,所以你命不好。”
  苛老骚帮人信迷信,经常编鬼话,李福根听得多了,好象自然而然就会编了,不过说吴月芝口在天上这个话,却是苛老骚以前的旧话,说过一嘴的,李福根记住了,当时不以为然,这会儿到用上了。  “啊。”吴月芝啊了一声,好看的嘴张了一下。  段老太嘴巴也张了一下,想说什么,又没说了,只一脸惊怕的盯着李福根,不过老眼里好象又有几分狐疑的样子,这老太太是个厉害人物,也就是苛老骚能对付她,一般人都不是她对手。  不过李福根是想好的话,他不看段老太,只看着吴月芝,道:“所以你婚姻不好,二十岁嫁给个快五十的,走了一段,我还撒手走了,你以后带着小小,也不好嫁。”
  “她怎么不好嫁了。”段老太终于嘟囔了一声。  李福根本来有些发虚,但说到吴月芝嫁给苛老骚,却来了气,都是段老太的手尾,他看着段老太,说道:“老女嫁残夫,何况是个寡妇还拖着条尾巴,你说呢。”  他这么一喝,到真跟苛老骚平时的腔板差不多了,段老太一下给喝住了,不再吱声。  吴月芝脸色发白,哽咽着道:“是我八字不好。”  “你是八字不好。”李福根就等着这一句,道:“不过没关系,你让根子留下,他是个福星,名字就叫福根,你让她在这屋里,住满一年零三个月零三天,他的福气,就补了你八字中的缺,你后半生的福气就不会走了。”  李福根到底心里虚,不敢直接把苛老骚曾把吴月芝许给他的话说出来,只暂时找个借口留下再说。
  “真的?”吴月芝眼中露出喜色,段老太脸色却阴晴不定。  农村里信迷信的多,什么中煞的,关魂的,驻灵的,都有,也有信得死的,也有要信不信的,段老太也信迷信,但更为现实,钱看得紧,属于那种信得轻的人。  李福根知道她不太信,立刻把杀手锏拿了出来,对段老太挥手:“妈,你先出去,我有句私底里的话跟月芝说。”  “你要说什么?”段老太却不肯动:“你说就是了。”  吴月芝也有些怕,她挨着段老太,对李福根道:“你有话就说嘛。”  “好。”李福根本来就是故意的,这时也就借势下台,道:“我以前得了一坛银子,埋在后面的桂花树下面,向东埋的,月芝你去挖出来,算小小以后的嫁妆。”  说着,又狠狠的看着段老太,模拟苛老骚的眼神:“妈,这是我留给月芝和小小的,你要是敢拿一个银元宝回去,我就上你的身,磨死你。”
  听到有一坛银子,段老太脸色已经变了,立刻点头:“好好好,我不拿,不拿。”  “那我走了。”  李福根往后一倒,双眼紧闭,牙关也咬得紧紧的,这些情形,农村里信迷信常见,他也看得多,以前不知真假,这次自己演了一次就知道了,全是骗人的。  “老四。”吴月芝反倒哭起来,小小见李福根躺倒不动,也叫了起来:“根子哥,根子哥。”  黑豹也叫,拿舌头来李福根脸上舔,李福根吁的一声,出了口气,睁开眼晴,自己坐起来,摸着脑袋,道:“咦,我怎么了?”  他装得蛮象,主要他平时是个老实人,这还就是他的本象,吴月芝开口想要说什么,段老太却道:“没事,你可能累着了,晕了过去,你起来吧,先也莫走了,等几天,免得回去了,说在师父这里累出了病。”
  这老太真是厉害,两句话,不但把事情带了过去,还把李福根留下来了。  李福根故作犹豫,看着吴月芝:“师父也不在了,我还留着,不好吧。”  “那也没什么。”吴月芝道:“根子,你先留下吧,师父的手艺你也有几分了,顺便再练练手,而且家里没个男子的,我也害怕,你留一段时间,陪陪姐。”  她说得恳切,李福根就势便答应下来。  这时刚好村里有个人来喊,说他家的猪不吃食,虽然苛老骚死了,但李福根跟了苛老骚大半年,远的不说,附近村子的,后期其实都是李福根去,苛老骚轻易不会跑的,所以扯了李福根就走。  李福根就背了苛老骚的箱子,到那一家,给猪打了针,又有一户鸡放在外面,吃了老鼠药拌的稻谷,一二十只呢,李福根又给鸡动了手术,好简单,就是把鸡食袋剖开,把药谷拿出来,洗了食袋,放点药,然后缝上。
  看名字就知道是小说
  这到又让他想起了自己那三个蛋蛋,他的春袋跟鸡的食袋,就一个样子,同样剖开就行了,取一粒蛋出来,然后再缝上,多简单的事。  这天事还真多,才忙完这边,又有人叫给小牛种痘的,好不容易忙完了回家,已经天黑了,黑豹远远的迎上来告诉他,他一出门,段老太哄着小小看动画片,扯着吴月芝就把那坛银元宝挖了出来。  有多少银子李福根不在乎,最担心的,是他演的有没有穿梆,段老太信不信。  “信,怎么不信。”黑豹把狗头乱点:“看到银元宝,那老太婆都笑癫了,只说你师父终于做了一回好事呢,然后还说,你真是个福根,留得住,就要多留一段时间。”  “信了就好。”李福根吁了口气,看着暮色中的屋子,想着灯光下,吴月芝柔柔的脸,他心中满满的都是开心。
  回到家,放下箱子,小小就要他抱,吴月芝也一如往常的倒了杯凉茶给他。  这凉茶不是广东那种凉茶,就是水烧开了,放了茶叶,然后在一边凉着,也就是凉了的茶。  一杯凉茶下肚,那种沁人肺腑的凉意,爽啊,仿佛把一天的劳累全洗去了。
  @chang6-12-24 22:03:06  看名字就知道是小说  -----------------------------  不喜欢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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